风陵画没有再理这个小家伙,刚才这小子举动可是十分的无力,不仅对他的墨墨动手动脚,还敢说出我爱你这样的话,他根本就不能忍啊!
若不是这中间有着白墨的关系,他真想一脚把这小鬼给踢出去。
“哼,小气的男人,你,你给小爷等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你好看……”
“等姑,姑姑回家,我就把纳兰叔叔介绍给她,我,我气死你!”
云岫这回可不敢挣扎了,反而紧紧的拽住了风陵画的衣服,生怕风陵画一个不小心把它掉了下去,在这么快的速度下他可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是吗……”
风陵画故意松了下手,吓得小家伙身体赶紧抖了抖,转而开口道:“你若有胆子,那就试试看。”
纳兰承言,听说是与云风晴有些关系,之前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
若是想靠近白墨,那就是找死!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在街道上飞窜着,带起了阵阵夜风,而白墨却是还在皇宫内的御书房中,看着那对父子大眼瞪小眼儿。
她本来是想一走了之的,可是一想起这件事涉及小丫头,她又耐着性子留了下来。
何况,她想弄清楚为何安容越一定要把莫琼颜和八皇子安玄澈订婚。
众所周知,莫琼颜和容亲王安容歌本来是一对儿,而安玄澈却对小丫头有好感,这么一来,岂不是直接拆散了两对有情人。
白墨就纳闷儿了,这位皇帝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姑姑……”
安玄澈对着白墨轻唤了一声,白墨拍拍额头,他都已经强调多少遍了,叫安玄澈不要再叫她姑姑了,可是这孩子是记性不好,还是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啊。
“你有事就跟你父皇说,看着我做什么?”
白墨冷声回道,她站在这里没有离去,完全是因为莫琼雨的关系,此刻她肯留下,已经是给了这位八皇子面子了,难不成还要她来开口跟安容越提不成!
“我……”
安容越早已坐回了桌案前,一双寒厉的眸子静静看着安玄澈,一言不发。
据他所知,他这位小儿子什么都好,但就是太过懦弱,他随便的一个眼神都会让安玄澈不寒而栗。
“父皇,儿臣……是想,是想……”
安玄澈本来就紧张,抬头看了安容越一眼就更加说不出话来了,白墨在一旁这个无语,你说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不管同不同意,不同意就再想办法,他这样岂不是要急不急死人。
“不说就退下!”
安容越揉了揉脑袋,然后把手中的奏折往桌案上一拍,起身就要离去。
白墨失望地看着安玄澈,怪不得好脾气的安容越也会发火,要是她有这样的儿子,她估计会比安容越还要来气。
大丈夫顶天立地,有什么事都应该身当士卒,这种小事吞吞吐吐,估计小丫头来说都比他痛快!
“皇上,民女告退。”
白墨在心中实在是不看好安玄澈,这样懦弱的男子,以后怎么能保护莫琼雨,以小丫头的个性,估计他俩在一起的话,反而让小丫头来保护他,这可不行。
她自认不是棒打鸳鸯的人,也没有权利去干涉他人的感情,但小丫头和安玄澈,她真的不看好这个男人。
出了御书房,白墨头没有再回过一次,人生在世,机会本就不多,何况她给安玄澈的机会不是一两次,可恨的是他根本就没有把握。
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被他的母亲呵护在羽翼之下的温室花朵,真的不适合犹如鸟儿一般,潇洒快乐的莫琼雨。
原本她想着,若是安玄澈勇敢地向安容越提出这件事,那么就算是安容越有什么理由拒绝了他,她都会帮一帮安玄澈,可是他居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那还管之作甚?
回了竹林,白墨却发现竹林中的阵型好似走了一些改变,虽然改变不多,但许多竹叶都掉落了下来,就好像之前有人在这里发生了一场厮杀一样。
只是,这新阵型的走法她不知道,但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万一那个家伙一觉睡过去了,她岂不是要等到天明。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线走过去,反正她手中有那枚黑石戒指,阵法中的机关也伤不到她。
不过走着走着,白墨却是窘了,因为她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与暗器,反而越走越迷糊,在林子中绕了几圈都没有走出去,也没找到翠阁的影子。
“靠,这家伙不会又关闭了杀阵吧!”
白墨忍不住埋怨了一句,她不过是十天没有回来,这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当初云岫只是砍了几棵竹子而已,怎么风陵画把这里的格局改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