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白墨如此相信他的眼神,风陵画赶忙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白墨轻轻的搂进怀中,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其实对于你们白府发生过的事情,我虽然去调查过但也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却对他很清楚。”
纯属胡扯
白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难不成她家发生的事情还会比傅晚天的事情还要复杂不成,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
“所以墨墨,待出去之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白墨刚想开口发问,却被风陵画一句话给堵死了,这让她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十分的难受,只是风陵画给白墨却是相反,脸上露出了一丝很得意的笑容。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句十分煞风景的话却在他们俩旁边响起,让风陵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公子,姑娘,可曾有看到舍妹的行踪”
白墨无语的轻呼了一口气,话说这谢炎有这么煞风景的么,没看见他们俩正在干什么,只是想到这里,白墨赶紧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自己这都胡思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俩本来也什么都没干
只是见到一对男女在这里相拥,白墨本以为这谢炎是一个识时务的,所以当这些人靠近他们的时候并没有去理会,但却不想居然在这个档口打断他们。
“之前舍妹与两位有些误会,可是在下已经既往不咎,宛月不过是一弱质女流,相信两位一定不屑于对她出手的对吧”
谢炎这句话问的十分有水平,用贬低自己妹妹的话来抬高两个人的身价,要是换做平常人一定心情大好,而白墨也知道谢炎这么问不过是想确定她有没有出手对付谢宛月罢了。
只是令谢炎大吃一惊的是,白墨却是满含深意地对他笑了笑,然后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好像并没有谢公子想的那般正气凛然。”
一句模模糊糊的回答,谢炎愣了愣,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他心里也在猜测白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承认还是拒绝
“你自己找过来的”
白墨望了望谢炎手中的手帕,那分明就是谢宛月之前的东西,可能是之前那帮男子在拖拽谢宛月的时候不小心遗留在那条小路上的。
而谢炎则是摇了摇头,他知道在这里并没有去隐瞒这对神秘男女的必要,便赶忙回答道:“我从西边过来,是一位前辈告诉的我们宛月行踪。”
果然
白墨的眸色暗了暗,这个什么所谓的前辈,她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除了刚才那个精神有些不正常的胡葬之外,还会有谁
和风陵画相望对视了一眼,果然两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都是在第一时间就确定了谢炎口中所说的前辈的身份,不过怎么说胡葬也算是两人的长辈,怎么竟做出这种陷害的幼稚举动出来。
“可有什么不对么”
谢炎很会看人的脸色,虽然之前白墨那样答话,但是通过这两人举手投足都能让他看出来,谢宛月一定并非是被两人所害的。
白墨冷冷的望了谢炎一眼,然后却突然好似想起了些什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十分莫名其妙的话:“陈家最近是不是客人很多”
只是白墨说话跨度实在太大,让谢炎有点跟不上步伐,虽然脑袋已经是飞快的运转了,但也不知道白墨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姑娘所说的陈家,是指”
“东临皇城有几个陈家”
白墨轻声反问了一句,而谢炎立刻就明白了白墨所提的陈家是什么,虽然不知道白墨突然提起这个的原因是什么,但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便直接就回答了一句:“姑娘说的可是有名的富商陈家,虽然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但在想离开东临之前并未听闻陈家有何异常,姑娘刚才口中说的客人很多,究竟是何意思”
谢炎的这句话等于是否认了,而白墨则是轻轻抬起手臂很随意地圈了圈风陵画的长发,然后边思考边轻声说道:“居然没人吊丧”
只是白墨说完这句话之后,能清晰的看到谢炎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然后小声附和着白墨道:“陈家最近可有人去世”
不过他很奇怪,他本身就住在东临皇都,连自己都没有得到陈家有人去世的消息,而听他派出去调查白墨的人回来说,这对男女分明是从安陵过来的,怎么会知道他们东临的事。
而白墨却是冷冷一笑,有人去世,陈家老爷子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这位陈家大夫人居然忍着一个多月都没有发丧,估计是想把陈家上上下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之后,才会把陈老爷子去世的消息散出去吧
只不过青烟是一个意外,本来青烟会落在钱胖子的手中,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一个未知数,但却是遇到了自己。
“也不知道青烟还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