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轿中的蓝衣少年微微抬眸,略带阴凉冰冷的目光带了一分看好戏的神色,从连枢身上掠过,看了一眼玉子祁,最后落在了容晞身上,幽幽道:“替他出头?五年前你不是也为了他出头了么?”
随即一弯唇,玩味而又讽刺地笑了笑,看向玉子祁,笑地有些意味深长,“瘸子,五年前容晞不是还在帮你。怎么,你现在得罪他了?”
听着月拂对自己的称呼,玉子祁也不恼,清雅淡然的容色没有任何变化,眸眼之中甚至连意外都不曾有,或者说是早已习惯了。
那双漂亮如泉的眸眼,似月夜之下的湖泊,倒映了浅薄的月色清辉,平静地掀不起一点波澜,微微抬眸,似有若无地看了连枢一眼,云淡风轻地掷出六个字,“今时不同往日。”
再者,当年的事情,若不是因为连枢,容晞绝对不会掺和进来。
“呐,瘸子,要我帮忙么?”月拂一只手掀开帘幕,另一只苍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窗沿,不见血色的精致容颜上隐约带了抹薄淡的笑。
“你不是贯来看戏么?”漂亮的清越凤眸微抬,玉子祁淡淡地回了一句。
月拂这个人,孤僻阴冷,肆无忌惮,做事随心所欲,全看心情,手段阴狠毒辣,毫不留情。
而且,从来不会过问干涉别人的事情,置身事外,全然看戏。
这一点,倒是和某个人有些相似。
永远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唯恐天下不乱。
月拂放在窗沿之上的手移到了白皙光滑的下颚,动作不轻不缓地摩挲,“若是其他人,本王自然是看戏,但是我们好歹相识几年,交情总归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
闻言,连枢挑了一下眉梢,似是有些意外月拂和玉子祁交情匪浅。
一个是五年未出桫椤之林的玉家小公子,一个是月王府体弱多病却不可一世的月小祖宗,这两个人,还真是令人有些意外啊!
似是察觉到了连枢的目光,软轿中的蓝衣少年微微抬眸,略带阴冷的目光,没有一丝偏差地落在了连枢身上,苍白冰冷的唇扬了扬,有些幽深莫测。
然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帘幕。
那些月卫将软轿放下,月二上前俯身掀开轿帘。
一道魅蓝色的颀长清瘦身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月拂没有看其他人,目光没有一丝偏差地落在了连枢身上,比寻常人少了几分血色的唇扬起了一个幽冷的弧度,“连世子,好久不见啊!”
对上月拂的目光,连枢唇角噬了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月王爷,别来无恙啊!”
月拂修长白皙的手中,把玩着一个浅蓝色的绳穗,绳穗的下端,吊着个半两碎银子。
绳穗在月拂指尖缠绕了几圈,在容逸一脸防备之下缓慢地走到了连枢的面前,不见血色的精致容颜浮现了一抹略带诡异的笑。
将那半两银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勾了勾唇,苍白的脸上说不出是玩味还是阴冷地开口,“连世子,你不会真的以为就着半两银子,就能嫖了本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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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昨天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在学校,上传的章节是临时抽空用手机码的,然后刚才回到寝室,用电脑的存稿将昨天的两章都替换了,所以今天的如果和前面两章对不上,小可爱们明天早上十点后重新刷新看一下吧!带来的不便阿九在这里道个歉哈,非常抱歉!
然后阿九弱弱地问一句,有切除过阑尾的小可爱么?疼吗?!即将要去做阑尾手术的阿九瑟瑟发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