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月无暇的话,玉子祁如清泉澄澈无澜的凤眸微微眯起,冷冷地看着月拂,神色之间,带了些许微不可查的探究。
他和月拂,不算熟识,仅有几面之缘。
而这几面之缘,都是在这五年之间。
月拂知道他这五年并非一直待在桫椤之林,而他知道月拂的体弱多病也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算是彼此都握有对方的把柄。
虽说交情不深,但总归较之寻常人还算是惺惺相惜,有那么一两分浅薄的情谊。
但是现在,他还真看不出月拂想做什么。
他和月拂暂时没有利益冲突,但若是对方将注意打到了连枢身上……
想到这里,玉子祁本就微眯的眼眸再次眯了眯,无波无澜的眸子有极其危险的流光如泛起的涟漪一般缓缓流动。
连枢莹白如玉的指腹轻缓地摩挲着绳穗一端的碎银子,削薄的唇噬了一抹邪魅浅笑,眸光不动声色地落在了月拂身上,“若是月王爷甘愿为下,本世子便是倾尽连王府又如何?”
在回答月拂问题的时候,直接忽略了前一个方法而选择后面一个。
嫖资?!
等答应了她倾尽连王府这个条件之后再谈以她为嫖资之事。
别说是其他人,就是站在连枢身边的容晞,目光都是从未有过的怪异,不过水泽滢滢的桃花眼中,却是带了几抹淡淡的笑意。
五年不见,连枢在呛人方面,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月拂这个人,怎么也不像是会答应这种委身于他人之下的人。
阴冷如一滩死水的沉寂凤眸忽然危险地眯缝了一下,眸色都在一瞬间深了几许,盯着连枢许久,忽而一笑。
笑容极美,如万千荼蘼在一瞬间次第而开。
炫目异常,似带着蛊惑一般,令人移不开眼睛。
只是,那笑虽美,却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给人一种沁入骨子里的幽冷寒凉。
就连眼角墨色桔梗花纹的泪痣,都似淬染了水墨,有鲜活的墨泽流光如水波流动。
月拂削瘦苍白的指轻轻一勾,连枢指尖的绳穗已然松开,半两碎银子在空中来回摆动晃悠,最后,被月拂握在了手中,目光再次对上连枢妖娆邪魅的丹凤眼,苍白冰冷的薄唇微启,幽凉的声音带了一分似笑非笑,“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果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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