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讲,这女人赢钱。
她没必要这么一直闷下去的。
这种打法,完全就像是输红了眼,已经上头的赌徒。
只剩两家,我是可以随时开牌的。
但我没开。我就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会闷到什么时候。
没两轮,钱就已经到了限注三万。
满注了,开牌吧!
荷官说道。
我直接把手里的牌亮开,看着中年女人说道:
我是杂顺,你什么牌?
长发女人没直接亮牌。
而是拿起牌看了一下。
我便死死盯着她的手。
如果她此时出千。
我相信,绝不会逃过我的眼睛。
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眼睛一亮。
啪的一下,把牌往桌上一拍。
同花,比你大,我赢了!
说着,便去把桌上的三万块钱,全都搂了回去。
周地主则拍着桌子,啧啧感叹。
你个臭老娘们,真他妈行啊。闷都能闷出个同花,太他妈尿性啊
我也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连连摇着头。
但心里却已经确认。
这女人,出千了。
她出千的方式。
不是换牌,而是认识牌。
不然,她不会这么玩的。
但我没看明白,这牌她是怎么认识的。
牌没问题,荷官没问题。
她手上,桌面上,没有任何探测设备。
可她偏偏就认识牌。
这未免太奇怪了。
荷官开始洗牌。
德子站在我身边,替我惋惜着说:
这大姐最近运气好,你不该和她下到满注的,早点开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