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沙发旁边,看着李轻媚,仔细听,还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并且睡得特别香,完全没有要等他回来的意思。
陆时年的内心深处苦涩得有些厉害。
他是李轻媚的丈夫,在外面处理事情到半夜才回来,身为妻子的李轻媚不仅没有担心他,反而在家里睡得那么香。
一个女人,只有心里面没有这个男人,才会一点都不担心这个男人。
陆时年发现,李轻媚真的变了。
她真的不爱他了,并且没有了他,她能过得更加好。
这样的认知,让陆时年心里面越发的不是滋味。
他有些烦躁,当即去房间里面,找了睡衣去卫生间里面连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这才清醒一些。
这个晚上,拥有良好作息习惯的陆时年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好长好长时间,脑袋里面想的不是李秋月,反倒是那日跟李轻媚欢好的画面。
他自认自己不是那种贪恋女色的人,结婚之前一直洁身自好,从未跟哪个女人有亲密接触。
在这之前,也从未有过那方面的想法。
“跟男人说两句话就是勾引了?跟男人碰个面就是老相好了?那你们看到陆时年,每个人都一口一个陆连长的喊,还叫他到你们家里去吃饭,岂不是都在勾引他?”
“吴春花同志,上次你跟刘新治同志一起外出,让他帮忙提东西,还跟他有说有笑的,你是在勾引刘新治同志吗?”
吴春花脸色大变:“我才没有,大家都认识,我让刘新治同志去帮忙带点东西回来,路上说上一两句话,怎么就成勾引了?”
李轻媚:“那么,我朋友看到我忙不开,好心过来帮忙,怎么就成了勾引了?”
她反问。
围在周边的那些女人面面相觑一番之后,就开始议论起来。
这个事情,倒也说得过去。
总不能人家帮个忙,就说两人有一腿吧?
吴春花说不出话了。
李轻媚又继续道:“昨天刘嫂买米回来,到半路陈立友同志用二八杠帮她带大米回来,顺道帮忙扛上楼,难道刘嫂跟陈立友同志也有一腿?”
刘嫂就在一旁,听到李轻媚提到自己,连忙否认:“我跟陈立友同志是清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李轻媚:“刘嫂您别着急,我就是打个比方,并没有真的说你们有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凡事要讲究证据。耳听为虚,眼见也可能为虚。”
“不要别人说什么,自己就要信什么。”
说完,李轻媚拿着自己的东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