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之所以每次从医院探望母亲回来便伤痕累累,那是因为他不想还手。
名师出高徒。傅明谐领悟力不差,加上小孩子塑造性qiáng,在段初言手把手的教导下,身手是很不错的,虽然很少派上用场,但并不代表他会停下练习。
有时候工作太忙,到俱乐部里找陪练对上一两招,是纾解身心压力的最好途径。
一个没防备,脸上着了一拳,傅明谐痛得咧嘴龇牙,微微苦笑:“七叔,你真狠……”
话没落音,又一个横腿扫过来,他话也没来得及说,就地一个驴打滚,很是láng狈。
迫不得已,为了抱得美人归,他打起全副jīng神,渐渐开始还手。
半个小时下来,两人身上都挂了不少彩,却仍然没有分出胜负。
段初言接住劈过来的凌厉手刀,屈膝往对方腹部狠狠一撞,动作几乎同时进行,gān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傅明谐唔的一声,脸色发白,一手按着胸腹处,缓缓倒下。
以这人以往的记录,自然不排除苦肉计的嫌疑,段初言冷冷看着,并未上前。
傅明谐抬起头微微苦笑,神情灰白不似作伪。“上次的伤口,还有点疼。”
眉头微锁,心中一动,段初言不及细想,疾步走过去。
“我看看。”
傅明谐挪开手,一边不停地喘气,段初言正想掀起他的衣服查看,冷不防眼前一黑,随即被压倒在地上。
眼前是那人放大的笑脸。“七叔,你输了,兵不厌诈。”
段初言叹了口气,不再辩解。
输就输在心软上。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既然输了,自然要履行诺言。
他们事先已经约好,履行的场地,方式,都由赢家说了算。
傅明谐兴致勃勃,嬉皮笑脸:“七叔,全身都汗湿了,我们去洗澡吧。”
不由分说拉起段初言往浴室走。
进了浴室,傅明谐打开热水,雾气霎时弥漫开来。
水将两人身上都打湿了,他却阻止对方想脱衣的动作。
“让我来。”
唐装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直至不着寸缕。
光是什么也不做,看着眼前这个人,傅明谐觉得自己就能硬起来。他深吸口气,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沾了些沐浴液,开始在对方身上游移。
“七叔一点也不显老。”
与其说是洗澡,倒不如说是调情,呢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段初言闭上眼,任那双手在自己肩上滑过,又慢慢地摸向前胸。
手指按住两颗突起,细细地揉捻,直至那颜色由浅变深,对方的气息也由浅变深。
傅明谐知道他的七叔已经情动了,微微一笑,却不急着抚慰下面那处,两只手还在上面抚慰摩挲,又半跪在地上,凑近对方胸腹,舌头在肚脐周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