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韵竹的神色转为落寞,旋即又认真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佩剑的事儿?”
“姑娘不如先坐下听我细说。”
南宫韵竹一双眼睛的视线就像是粘在了尤文医身上,把尤文医都看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多日不见,韵竹怎么变了。
把原来那个正经的韵竹还回来!
尤文医心中无奈呐喊。
“姑娘要喝杯酒吗?”
“不喝,你快告诉我啊。”
韵竹眼神中的急切都要溢出来了
尤文医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好,姑娘别着急,其实我只是瞎编的,想引起姑娘的注意,只是没想到姑娘误会了什么?”
“真的吗?”韵竹玲珑的小脸儿上眉头皱起。
“是,我在这里给姑娘赔礼道歉。”
“那你让我出来想干嘛?”
“直说吧,其实我是尤阁主的人。”
“什么?”南宫韵竹难掩惊讶之色。
尤文医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前后神色变幻,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她还是这么单纯,怕是被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呢。
“姑娘没听错,我这次来,是想让姑娘帮我接近白无暇白姑娘。”
“为什么?”
“紫烟当初身死可是阁主心里的一根刺,其实当初在紫烟没有离开两袖清风阁之前我就见过她,所以我对这白无暇的身份始终有疑问,所以请姑娘帮我!”
尤文医站起来对着南宫韵竹弯腰拱手。
“别。。。别,不用这样,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低着头的尤文医露出一丝隐晦的笑容,果然,韵竹还是那个心软的韵竹。
他重新坐下,开口道:“姑娘可否安排让我见她一面,我想确认她的身份。”
“这,我试试吧。”
“姑娘还未用过午膳吧,不如一起,姑娘想吃点儿什么?”
“不用了,我没什么食欲。”
南宫韵竹变得消沉了。
“姑娘可还是对阁主死在南宫城的事儿耿耿于怀?”
她看着别处,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