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九百万的欠款,硬是一句不提。
我们朋城的场子停业了,上头还要在朋城抓典型的事,也是一句不提。
就把事情归结为是我和宋严之间的小摩擦。
试图用道歉,糊弄过去。
只要我接受了他的道歉,他就又可以躲起来了。
他儿子就没事了。
我们的压力却一分没减。
牛啊。
你清高,你会算计。
我冷笑一声。
“宋厅,现在可不是道歉的事,是生死斗争。”
我的语气犀利而坚决。
电话那头的宋轩宁沉默起来,良久才开口。
“你说的是这次打黑的事吧,那不是我本意,我没想搞的。”
“我知道。
这是你上头领导老叶的意思。
只是你作为我的朋友,关键时候你得支棱起来,你得保我们呐。
不能见事就躲。
你这样,我很生气。
不要搞得大家做不成朋友了,那就不好看了。
您说呢?”
响鼓何须重锤。
他知道我什么都敢干。
这时候,他要是不保我,那就大家都别混了。
掀桌子吧。
说起来,他宋轩宁能上来这个位置,背后也有我们的功劳。
当时要不是我生父王政屿的影响力。
还有我叔楚江云搞倒了郭厅。
宋轩宁这辈子也别想坐到这位置上。
“哎。”宋轩宁无助的叹气:“远山老弟,你误会我了。
我不是想躲。
我是明哲保身,我在,你们才能安全。
我首先得保证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