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柜那边站着两个人。
保姆正跟宋静芝说着什么。
“太太,怎么办,酒上次被您……”
宋静芝打断她的话。
“明明是你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把那两瓶酒摔碎了。”
“我、我……不是您让我把酒偷拿出去寄走的,怎么能怪在我头上?”
保姆没想到她如此阴险,竟然要自己替她背黑锅。
还想再争辩几句,宋静芝示意她闭嘴。
刘振兴已经走过来。
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视线扫过放酒的柜子,没找到他想要的。
“我那两瓶茅台酒哪儿去了?”
这话向着保姆问的。
保姆低头,咬着唇不说话。
横竖那酒不是她拿的,太太自己解释吧。
宋静芝看了她一眼,维持刚才的说法:“振兴,那两瓶酒之前打扫卫生……”
刘振兴扬手打断她。
“我在问她,没问你。”
随即转头,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被点到名的保姆没法再沉默,支支吾吾:“我、我……”
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要是平时她肯定是站到夫人那边。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今天,她有种如果把这事儿认下来,可能就要失去这份差事的直觉。
所以她心头十分挣扎,不知道该怎么选。
刘振兴心头已经有数,压迫感十足的目光射向保姆。
再次逼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保姆下意识抬眸去看宋静芝。
却见对方嘴角带笑,眼神中带着只有她能懂的威胁。
那意思再清楚不过,她必须把这件事认下来。
横竖都是死,但死也要死得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