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
又滚了一下。
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想移开,又移不开。
他是个正常男子,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温香软玉在怀,自然会有反应,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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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向来可以克制,也绝不会因为饮了些许果酒便如此失控。那酒……多半有问题。
“别动了。”
谢淮将头埋进她的乌发间,克制又隐忍地微微喘息。
为何不能动?苏怡言也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
她一动不动,只觉得他的身体滚烫,仿佛点了把火。炙热的呼吸汹涌地扑在她的脖颈处,又热又痒。
忽然,那股甜腻的脂粉香伴随着淡淡的酒气又再一次清晰地钻入她的鼻尖,苏怡言身子一僵,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才从宫中回来,也许就在不久之前,他和旁人还这般亲密相拥过。
他的衣衫上,沾染的都是另一个女人身上的脂粉香。
苏怡言眼睛泛酸,难堪地别过头去,伸手推了一把身上的人。
谢淮感受到了身下的那股力道,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但代表着抗拒。
视线中,身下的女子如墨乌发铺散,衬得那张小脸更为苍白脆弱,眼角未干的那滴泪,深深刺痛了他。
他眸光微暗,眼底染上一抹自嘲。
苏怡言又推了推他,她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但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丝颤抖:“你压着我了,你膝盖骨……硌得疼。”
谢淮一愣,面有赧色,耳朵迅速升起一片薄红:“不是……”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咽了咽干涩的喉咙。
他也疼。
他如同在沙漠中寻找绿洲的旅人,终于找到了那汪清泉,却不能沉入其中喝个尽兴,只能克制着在岸边徘徊。
“抱歉……且等等。”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怡言觉得谢淮的嗓音有些低哑。
“方才磕到了?”
半晌,谢淮伏在她肩头的乌发中“嗯”了一声。
苏怡言想起自己小时候爬树,从树上栽下来磕到脑袋,当即肿了个大包。
她赶紧问道:“磕到哪了?肿了?给我看看。”
谢淮呼吸一窒,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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