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玄天宗白玉天阶入口谢无衍给他喂过药……
顾青宴心里有些猜测,他不满的看着谢无衍,不悦道:“你逾越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谢无衍放在身侧的拳头猛然握紧,“无衍只是关心仙长……”
顾青宴不轻不重的“嗯”了声,靠在台阶上,琉璃清瞳睨着他。谢无衍抿了抿唇,拿起药罐,挖出一大坨膏药。
男人板着脸凑过来,用一种极为小心翼翼的姿态给他的伤口上药,从顾青宴的角度看去,男人剑眉浓黑,鼻梁高挺,嘴唇削薄,整个人混杂着农家汉子的阳刚和隐藏起来的森冷锋锐,被弟子带下去梳洗打理过后,换了一身苍青色的长袍,虽不华贵也无装饰,但穿在他身上更能凸显出他猿臂蜂腰的好身材,就是有时候做事看人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农家人的憨厚!
用美色很好的缓解了痛苦,顾青宴被他指尖触到伤口也只是咬着唇闷哼了声,听到这声音谢无衍眼底的郁色更浓。
“够了。”顾青宴白着脸说道,动了动身子准备起来。
谢无衍立马低头退到一边,他的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双白嫩细腻,脚趾浑圆可爱,透着淡粉的玉足。那双让他心潮澎湃的玉足湿漉漉的,踩在白玉石阶上,每走一步都带起一些水渍……
顾青宴跨出白玉池,看了眼谢无衍,男人老实的低着头并没有乱看,他勾起唇角慢悠悠的在他眼前晃动。
洁白如雪的雪蚕丝长袍披上身,顾青宴伸手撩开浸水后如海藻般的长发,吩咐道:“给我擦干头发。”
若说还能调动灵力,顾青宴随手捏个诀就能搞定,可谁叫他现在是个伤残呢?
幸好身边有个任劳任怨,看样子也还算会疼人,顾青宴在榻上坐下就不管了。
他抵着扶手支着光洁的下颌,等着谢无衍伺候。
男人应了声,站起身取了布巾给他擦拭。
顾青宴只披着长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两条葱段般的长腿随意搭着,谢无衍站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晦暗的眸光从他脚尖往上,最后止于长袍遮掩的大腿。
不知道吞了几次口水,顾青宴的头发终于被擦干。而后谢无衍又十分尽职尽责的给他把头发梳好,用簪子挽起来,然后帮他穿戴好。
看着水镜里自己容光焕发,明艳逼人的模样,顾青宴轻笑:
“看不出来你这么会伺候人。”
谢无衍没有说话,只默默站在他身旁,如影随形,宛如最忠实的狗。
“楼主,弟子们都在议事堂候着了。”赵进石进来通报,瞧见高大得像座山一样,把顾青宴笼罩在阴影里的谢无衍,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