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来啊!
”
鲁智深也是好久没有和这么棋逢对手的人这么痛快打过了,山上的兄弟们虽然也是武功高强,但平时切磋,肯定有留手。
像今天这么痛快打得,可不多见。
“等等。
”
任原叫停了一下比试。
鲁智深有些意外,不过既然是任原叫停的,他也愿意先停一下。
“元觉大师,不知道我这位师兄的武艺,可还能入你法眼?”
“阿弥陀佛,施主你这么说,那小僧真是惭愧了。
”
邓元觉也不敢嚣张了,他能隐约感觉出来,这个领头的家伙,实力不在刚才和自己交手的鲁提辖之下,然后在酒楼北面和南面,也都有一个高手在看着。
再加上第一个和自己交手的那个年轻人,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体状态不好,自己能不能赢,也是两说。
“元觉大师,现在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了么?”
任原自顾自拉着一把椅子坐下。
石宝和鲁智深对视一眼,两个人很默契站到任原身后,就跟两个护法一样。
邓元觉苦笑一声,然后也拿把椅子,缓缓坐下,现在自己多面受敌,自己能说不吗?
“元觉大师是歙州人对吧,为什么会在莆州出家?”
任原对于这种情况下的谈话,一般就是讲故事忆童年,说曾经把情谈,只要能给人弄哭了,嘿,那就是成了。
“曾经的一些故事……不提也罢。
”
“那我讲个故事,大师听听?”
来了,任原要开始表演了。
“施主请说。
”
“从前有个一心追求武学的小伙子,他娶了妻,但因为他过于沉迷武学,所以忽略了自己的新婚妻子的感觉。
”
任原的话刚一开头,邓元觉就猛地坐直了身体!
“成亲那么一年多,这个汉子碰自己妻子的次数,屈指可数,还经常因为出去请教武学,一走就是个把月。
”
“后来有一天,他回家时发现,自己妻子,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了同一个床榻上!
”
“那个男人,是他那个县县令的儿子,全县最有名的花花公子,最喜欢勾搭刚新婚且守空闺的女子,这汉子不顾自己妻子的感受出去学武,就很自然被人钻了空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