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那时我并不知道你的心意,也并未看清我们的关系,自以为是地拿出离婚协议,还觉得是为你好。”凌夙屿笑了一下,弧度并不自然,略显干涩,“我该问问你的,该弄清楚你真正需要什么。”
温殊木紧抿双唇,目光上移,凝在凌夙屿的脸上。
视线交叠,凌夙屿柔声道:“当时我请你扮演一年我的夫人,现在我想申请……延长时间。”
“延长多久呢?”温殊木眼中浮起莹莹光点。
凌夙屿又微勾唇角,这次的笑比刚刚顺畅了许多:“无期。”
温殊木顿了顿,随即垂下眼帘,脸上漾起充满甜意的笑:“可以批准你的申请,但我要纠正一点。”
凌夙屿呼吸一滞,紧张道:“纠正什么?”
温殊木忽然站了起来,到他的旁边坐下,贴近alpha的耳朵小声道:“不是扮演,我是你真正的夫人。”
凌夙屿瞳孔微缩,心头震荡,再也抑制不住,伸手将oga拥进了怀中。
“是我用词不当。”他果断承认错误,声音含着笑意,唇瓣轻蹭着怀中人的耳廓,“小木是我真正的夫人,是我的老婆,我的……宝贝。”
沉寂多年的岛屿有盎然生长的绿树陪伴,再也没有任何萧瑟之意。
温殊木被这样对待,眸底的情愫满得像要溢出来,耳朵和脸都变得通红,只能靠埋进凌夙屿的怀中稍稍隐藏。
他之前看小说里写的什么谈恋爱时空气里都是粉红泡泡,还以为是夸张,没想到轮到自己时才发现是写实。
嗅着凌夙屿颈间的淡香,温殊木脑袋都迷糊了,只想一直抱着alpha不撒手。
好在他还没忘记自己的来意,用了极强的意志力终于从凌夙屿怀中坐起来。
对上alpha不解的眼神,温殊木下意识抓了抓头发,眸光闪烁。
他抬起一只手掩住嘴巴,跟生怕有人偷听似的,声音极小:“哥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练拳击了?”
一个人得有多艰难
凌夙屿默然片刻,顺着他的话道:“是,锻炼了一下手部和臂部肌肉。”
温殊木:“……”
看来真是哥哥干的。
凌夙屿眉头蹙起:“有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温殊木眼神飘了飘,还是老实交代:“温泊霜说……父亲被打了。”
身侧的a
lpha眸色晦暗,端起茶杯,手指轻缓地抚过杯沿,然后才道:“是我打的。”
他的视线移到温殊木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的探寻,似乎很在意温殊木的反应。
温殊木也跟着品了品茶。
放下茶杯,他轻声说:“哥哥,你其实不必瞒着我的,你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我只是担心过程太过危险。”
凌夙屿长睫微垂,投下一片羽扇般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