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方寡妇恨极,下手那是又快又恨,一根银簪对穿而过,吴发回去也不敢声张,等到发炎溃烂,再想医治已经是晚了。
吴发得了这样的下场不思己过,反而怨恨上了方寡妇,不管不顾的将此事闹到了吴里正面前。
更是直言方寡妇是因为有了叶家撑腰才敢这么对她,要让叶家赔偿,还要方寡妇伺候他一辈子。
此次豆子婶和吴四婶来叶家,是吴里正的代言人,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反正就是让她俩将来龙去脉与叶家说清楚,至于别的一概没说。
晚饭的时候秦氏一脸的为难,多次想跟叶安安说话却又没开口,饭后更是单独叫了叶安安回房。
“安安啊,有一件事,本来是不应该跟你说的,可是娘真的拿不定主意……”
她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只是就想看看若是不挑明秦氏打算怎么说,这种事秦氏只怕真是不好说。
“娘你只管说,我听着。”
秦氏几番嗫嚅,磕磕绊绊的说。
“是这样的,就是,就是有一个男的,想要,想要占一个女子便宜,对,就是这样。
然后这女子不同意,就,就捅了他一刀,然后这个男子就伤重了,现在还想找这女子和卖刀的店家索赔,你,你说这该怎么办?”
叶安安差点笑出声来,这样一说确实委婉了不少,也亏得秦氏能想的出来,于是故意逗她。
“那想占便宜的男子肯定姓吴吧,而被占便宜的女子肯定姓方,至于那卖刀的,想来是姓叶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自她说第一句话开始,秦氏就目瞪口呆,等到她说到卖刀的姓叶,秦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明白了就是吃惊,这些事豆子媳妇和老四媳妇连她都不好开口,怎么可能对着女儿说,可不是她们又是谁?
叶安安拉住秦氏的手。
“女儿怎么知道的您就不必问了,反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娘你到底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可是,可是这样的事怎么能进你的耳朵,难道你姐姐和乐乐也知道了!
安安啊,你们是女孩子,不能乱听这些,这些不三不四的话,男人也不……,呸呸呸,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们到底哪里知道的这些话?”
她本来想说男人也不全是吴发这样的,万一女儿因为这种事有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就就糟了。
话到嘴边又觉得二女儿还小,不能乱说,硬生生的把后半截给吞了下去。
“娘你放心,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大姐和乐乐都不知道。
有什么您只管说,女儿的经历您还不知道,实在不必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