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琮一口气将酒壶中的米酒喝了个精光,解渴的同时也让他有些微微醉意。
米酒度数不高,可架不住他酒量差啊。
只见贾琮将酒壶直接砸向面前斥责他的太监,用略带童稚的怒声骂道:“聒噪!
小爷我堂堂陛下亲封的龙禁卫千户,岂是你一个小小阉人能指手画脚的?滚!
去叫你背后的主子出来,引着小爷在在宫里兜圈子,到底意欲何为?”
这引路的太监也没想到贾琮会直接动手,仓促间被酒壶砸了个正着。
铜制的酒壶可不轻,贾琮的胡乱一扔,正好砸在了他的鼻梁处,这酸爽……
被砸中的太监连忙捂住鼻梁,眼泪鼻涕混着血水就流了下来。
手帕袖子都用上了也没擦干净脸上的鲜血,嘴里呜噜呜噜的说了什么贾琮听都听不懂。
“人话都不会说了?”
贾琮冷笑一声:“小爷我今日还就不走了,就坐在这等,总会有人从此地经过,我倒要看看,这里是不是去勤政殿的路!
”
这太监一看情况不妙,忍着鼻梁的酸痛威逼利诱好一阵,依旧没能把贾琮叫动。
直接上手想要拉他起来,哪知贾琮顺势躺在了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
这下子引路的太监更慌了,早知道会这样,他拿什么大充什么大尾巴狼,好好当个奴才提着食盒引路多好啊!
一跺脚,引路的太监急匆匆向前方的大殿跑了过去,没人打搅的贾琮眯着眼看了眼天空挂着的太阳后,竟然迷迷糊糊的泛起了醉意。
。
这阳光有点晃眼啊,真困啊!
呼呼呼呼……
当甄氏坐着软轿过来的时候,贾琮已经醉酒睡了过去。
听着贾琮的呼噜声,甄氏眉头紧锁。
千般算计,这人睡着了怎么办?
再三推搡叫喊之下,贾琮翻了个身继续呼噜呼噜。
甄氏高坐软轿之上,轻声斥道:“袁德禄,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让人醉成这样?”
只见那名引路的太监,也就是袁德禄跪地解释:“娘娘,奴婢也没想到这人如此无赖,更是数次辱骂奴婢,还拿酒壶砸了奴婢……”
“行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先起来。
”
甄氏揉着眉心烦躁的问道:“那贾元春可还在打扫奉先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