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的人没有再说话,证实了宸妃的话。
“呵呵呵~”
宸妃简直是哭笑不得,三年前她便觉得那丫头脑子有病,没想到三年了还是缺一根筋。
她是觉得大梁装不下她了吗,若是大梁毁了,她觉得她还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振国侯府的少夫人吗?
宸妃虽然与南羌勾结,为的只不过是争夺大梁的皇位,南羌人阴险狡诈又心狠手辣,若是大梁真的有一日被南羌攻占,他们这些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从一开始宸妃便知道,他们与南羌合作等于是与虎谋皮,可是虽然危险却也是拿下皇位的必经之路。
“去告诉南羌人,若是他们再一意孤行下去,本宫不介意把他们在大梁的细作连根拔起,大不了鱼死网破!”
反正她的儿子都没有了,皇位也就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
“还有,去警告苏佩佩那个蠢货,她若是再敢胡乱诋毁栾云裳,本宫就割了她的舌头。”
“是~”
宸妃吩咐完疲惫的倚在贵妃榻上,自从知道疫病的事,她很少能够安心的合眼,只要一闭上眼睛便是姜明玉满身是血向她求救的样子。
入夜,苏佩佩刚刚躺下,房门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黑夜里苏佩佩微微勾起唇角。
“你是越发的等不及了,这才什么时辰,就敢往屋里跑。”
苏佩佩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看似是责怪,却是娇嗔的语气。
黑暗中,苏佩佩看不清人的面相,却见那黑影身形微微一顿。
“你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我今日可是用的新鲜花瓣沐浴”
黑衣人“。。。。。。”
他记得顾家侯爷如今可是在流民营当值那。
刚刚娶了媳妇,就戴上了绿帽子?
牛逼!
那黑影慢慢走近苏佩佩,刚走到床边,便被苏佩佩一把拉了过去。
“怎么,平日里猴急的紧,今日倒是玩上欲擒故纵了”
那黑衣人被拽了个趔趄,直接被苏佩佩拉到了身上。
苏佩佩此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双手攀上那脖颈的时候却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你没有沐浴就过来了,身上怎么这么臭?”
苏佩佩一面闻着,手上却发现了什么不对,她的手从脖颈处摸索到脸上,才忍不住惊慌的大叫一声。
“你是谁?”
此人蒙面而来,定然不是林江臣,她就说怎么从刚刚开始此人便一直不说话。
苏佩佩的话刚落,一个巴掌便落了下来。
苏佩佩只觉得脑袋一阵嗡鸣,脸上便是火辣辣的疼。
“淫娃荡妇,竟然还嫌弃老子身上臭,老子还嫌你脏那!”
又打又骂,苏佩佩直接被整懵了,她蜷缩在床角,有些颤抖的开口。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不等苏佩佩说完,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那人下手极重,手心都是厚茧,一看便是个练家子,可想而知这一巴掌对于苏佩佩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大小姐来说有多疼。
“你不用管老子是谁,你记住老子的话,若是再有关于安平郡主不利的流言从你的口中传出,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
“你。。。。。。你是栾云裳的人?”
苏佩佩被扇的说话都些吐不清,可是一听到栾云裳还是生出三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