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大柱不同,他是生于外村。
身材高大,宽肩膀,腰板笔直,结实得像堵石墙。
加上常年日晒劳作,肌肤变成了古铜色。
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虽说有些跛脚加上半边脸毁容。
但是瘦肥村的少女少妇们经常痴痴地望着他。
也经常借口让他去帮忙。
王大柱未经人事,不懂这些暗示。
只知道去帮忙自己和妹妹就有饭吃。
以前王大胆欺负他,他不是没反抗过。
不过每次反抗,那小人便会疯狂报复。
把自家地里的东西都刨出来毁掉。
自己和妹妹会挨好一阵饿。
后来他就不反抗了,就这样生生的挨着。
次数多了,竟然也免疫了。
就像此时,血水染红了整个背部。
鞭子拉开皮肉的疼痛散发到四肢百骸。
不过依旧阻止不了此刻他脑袋里面想着如何才能让大伯归还他的田地。
他如今已经十八岁了,按照当初的约定,大伯该归还才是。
但是他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好几次。
大伯总是支支吾吾不肯给个准话。
不是说如今田地里还种着东西。
就是儿子要靠着这田地念书。
总之就是不还。
虽说大伯娘有些刻薄,但是这些年大伯对他和妹妹还算照顾。
时不时送些吃食来。
虽不多但是多少能让他和妹妹填饱些肚子。
所以他也不好催得太紧把关系弄得太僵。
但他实在不想再过这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了。
田地总归是要拿回来的。
也许是看着王大柱默不作声加上水稻割得又快。
王大胆挥了几鞭子顿时觉得十分无趣。
“他奶的,真是粪坑里的石头,真没意思~”
骂骂咧咧地便离开了。
“哎呀,大柱啊,你看你都受伤了,婶子心疼啊!”
跟他说话的是村里的姚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