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怎么彻底死心。”
他自嘲的轻笑了一下,“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说什么拜托,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
“当初薛莞那个孩子与我的DNA比对鉴定,是容磊一手负责的,既然他早已和老四站在了一起,那这份鉴定书就不可靠。”
容承僅想起曾经,他对容磊多么信任,从未曾怀疑过他一丝一毫。
可他不动声色之间,却给了他这般打击。
容承琛能那么容易得手,与容磊的泄密自然脱不开关系,他恍然又想起和苏凝一起去会所那一日,他问容磊为什么耽搁了那么久。
他如此自如的在他面前做戏,实则,却已经把苏凝这条线给布好了吧。
可他如今葬身卡特尔,连魂魄都不得回来,容承僅心头最后那一丝不甘,终究还是放下了。
无论如何,他管不得别人,至少自己问心无愧,足矣。
“行,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准备再次鉴定。”
顾维生一口应了下来。
“承僅,咱们这边按部就班的都安排妥当了,你,还在等什么?”
顾维生有些好奇,容承僅回国之后这几日,并没有如以往那样用雷霆手段反击,难道,因为容承琛是他的同胞哥哥,他就心软了?
“维生,再稍稍忍耐几日,我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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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胭和容承僅见面之后第二日,她收到容家那边送过来的信封。
折叠整齐的一张A4纸,简短的几行小字,就宣告了一对夫妻从此以后完全陌路。
傅胭打开来,一眼看到容承僅的签名。
她从前去他办公室,或者在他书房,不是没见过他的签名,如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字很狂狷,收势却又带了几分内敛,既张扬,却又恰到好处。
可他签在离婚协议上的那个名字,容承僅三个字,却写的格外认真工整。
在她小小纤丽的名字旁边,他的名字,第二次与她的放在一起。
傅胭静静的看着这一纸离婚协议,夫妻缘尽,和平分手。
这样看来,这好似是最好的结局。
她把协议重新放好,对来人平静道:“我看过了,你回去告诉容先生,我祝愿他今后,一切安好。”
“先生也让我转告太,傅小姐您,希望您今后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
“多谢他,有心了。”
傅胭一笑,吩咐管家送客,她拿着协议,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