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澋洲,你不要逼我。”知道求情无用,南昭只冷笑着看着厉澋洲的脸,没有兴趣再听厉澋洲会说什么,只是转过身踉跄着离开。
有那么一瞬间,厉澋洲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残忍。
但是覆水难收。
只能随他去了。
临近傍晚,刘妈端着纹丝不动的饭食出现在厉澋洲的门口,有些忐忑着开口道:“厉先生。”
“南小姐到现在都没有吃任何东西。”
“她要是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垮的。”
“绝食?”厉澋洲微眯着眼,随意的扫了眼托盘里面的食物,冷漠的取走刘妈手中的食物大步流星的朝着南昭的房间走去。
房门被大力的推开,她斜靠在躺椅上面闭目养神,听到有人进屋并未睁眼。
厉澋洲最讨厌她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径自走到南昭的跟前,挡住她前面的亮光,语气不善:“你到底还要跟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她何其残忍。
居然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管了。
南昭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却是固执的不愿意出声。
见状,厉澋洲一把拉起南昭。
她整个人犹如展翅欲飞的蝴蝶,轻盈的让人害怕。
那一刻,厉澋洲的心狠狠地抽,动着。
南昭任由厉澋洲将她拥抱着,那种无力更改的绝望感几乎将她吞噬。
半晌,耳边传来厉澋洲妥协的声音:“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其实早在最初的时候厉澋洲就该知道,他已经为这个女人妥协过无数次,所以,她永远是自己的例外。
听到这话南昭的脸终于有所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