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什么呢?”
承认是绝对不可能承认了的,否则在雪沁心眼里“晚节不保”!
家里还有人呢!
“我们只是聊了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以及刀邛的事儿。”尤文医断然道。
“是吗?那他怎么说?”雪沁心狐疑地看着他。
“恐怕这事儿还得看我们自己。”
“怎么说?”
“今夜还是别睡了,跟我来。”
尤文医叹了一口气,带着雪沁心离开了。
“我们要去哪?”
“我们,这样你先去向小七报个平安,就说我会晚点儿回去,然后你到宫府外来找我。”
“嘁!”雪沁心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要去你去,反正我平不平安也无所谓。”
“你赶紧去,还有正事儿,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雪沁心,对不起!”
“神经病啊,恶心死了。”
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地走开了。
尤文医也赶紧离开了。
他确实还有正事。
不过不是奔着宫府去的,而是城中的死牢。
他身上有宫府的客卿令牌,假借了南宫韵昊的命令,成功地混了进去。
让看守出去之后,他开始细细打量起来这牢房里的犯人。
这死牢里人不算多,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腐朽的气息,物色了一阵,最终他选定了一个人。
这人蓬头垢面,躺在了牢房角落里,身上透露出一股让人心惊的暮气,双目无神。
尤文医打开牢房走了进去,锁链的声音让牢房中的犯人有了一点儿反应,抬眼看着来人。
“直接点儿说吧,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相应的我可以帮你完成你的遗愿,任何事。”
“你是谁?”
犯人的声音很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了,感觉像是有团东西卡在喉咙里。
“我叫白想,敢问前辈尊名?”
“倒是个讲道理的,难得来个人跟我说说话,我叫李周,坐。”
李周稍微坐正了些靠着漆黑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