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你怎么回来啦?”
王芷茵惊讶地合不拢嘴。
热巴心生怯意,赶忙后退了两步,低眸垂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为何不能回来?”
“倒是你……王公子,这是干嘛呢?”
陈庆把石案上的稿件拖到自己身边,用指尖敲了敲。
“我……”
“听说后院住着一位说书先生,闲来无事,过来听他讲书。”
“既然你们有正事,那我先行告退了。”
王芷茵眼神飘忽,讨好地笑了笑,准备开溜。
“回来!”
陈庆又薅住了她的后衣领,转头问道:“马先生,我家这不成器的婆娘来过多少回了?”
王芷茵凶横地不停打眼色,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呃……”
“王公子只是偶尔过来。”
马户犹犹豫豫地说。
“老实点!”
陈庆转瞬间就察觉了猫腻,拎着王芷茵的后领一抖。
“你去把写好的稿件全都拿过来。”
“诺。”
马户脸色灰败,诚惶诚恐地去屋里把一沓厚厚的稿纸奉上。
还未等陈庆查看,马户就羞愧忐忑地说:“小人有负陈府令重托……”
“先拿来我看。”
陈庆接到手中随便翻了翻,果然从头到尾,全都变得面目全非。
连他亲自过目的开头都改得大相径庭。
“这个单芸是谁?”
“王公子,解释一下。”
陈庆晃了晃胳膊。
“我娘给我取的乳名就是一个‘芸’字。”
“后来我爹出征归来,才改成的‘芷茵’。”
王芷茵见事情败露,摆出了认打认罚的模样,老实回答。
“单名一个芸字,所以叫单芸。”
“王公子,你好大的本事呀!”
“大秦的使节团围着你一个人转也就罢了,海外的蛮邦酋长见了你也是纳头就拜。”
“长得丑的全都是无道昏君,被你一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