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太抬举我了,我入行浅,眼力、手上的感觉都还差的多呢。
以后还请您多多指点。
”
秋霁白真是聪明,迅速捕捉到了马爷话里透出的意思,立马就以晚辈自居,这声“马爷爷”一叫出来,就摆出了虚心求教的姿态。
这让马爷非常欣喜,含笑点点头,说道:“好小子,够机灵!
嗯……今天不行,我这就要去和几个朋友办点事儿。
下次,下次无论是你来德州,还是我去北京,咱们一定好好聊聊。
”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秋霁白的眼前。
秋霁白赶紧双手接过来,就见名片上印着“sd省收藏家协会副会长,马守义”。
看清楚名片上的头衔后,秋霁白这才知道为什么马爷能在古玩城里那么有面子。
“马爷爷!
原来您是古董文玩鉴定专家啊!
”
秋霁白惊喜地说道。
马爷摆摆手,说道:“什么专家不专家的,都是虚名罢了。
说真的,这个协会里没几个人是行家。
就算是放眼全国,能称得上是鉴定专家的,算得上是大藏家、大玩儿家的人也不过百十来人。
其他的,都是凑凑热闹罢了。
”
“孩子!
听我的,好好学,把本事学到身上,才是能耐。
”
看了看手表,接着说道:“今天就说到这儿吧!
咱们爷俩有缘分,以后有的是机会细聊。
”
说完,马守义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看着远去的汽车,秋霁白反复品味着马守义刚刚说的那句话,“本事学到身上,才是能耐。
”
听完马守义的良言,秋霁白心里不由地一打哆嗦。
“这句话和刘爷爷生前一直教导我的话如出一辙。
一眨眼,刘爷爷也走了三年了,在这世上我又变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
想起过往,秋霁白不免的心里一阵阵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