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这回好了,所有事情就全清楚了。
”
转过脸,马上笑着对秋霁白说道:“小秋啊!
事情已经全都弄清楚了,你们也就可以回去了。
不过,暂时还是不要离开乌鲁木齐,电话也要保持畅通。
等相关部门、专家鉴定后,完成交接你们就可以随时随地离开了。
”
话说的虽然婉转,但其中的意思也说明白了,秋霁白几个人还是没有彻底洗清嫌疑。
点点头,秋霁白说道:“好!
我们遵守警方的要求。
那这些瓷器是不是也要留在这里?”
秋霁白指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箱子,问道。
“啊!
不用了。
你是专业学历史文物的,这些东西还是由你来保管吧,更稳妥些。
”
余洋客气地说道。
并且亲自安排车把秋霁白四个人送回到酒店。
看着车开远了,余洋缓缓转过身,脸上跟挂着一层寒霜似的盯着李芳斌,冷声说道:“芳斌!
你也是老刑警了,怎么能犯这种先入为主的错误呢?今天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要动手把这几个年轻人关起来?”
李芳斌一脸惊恐地回答道:“余局!
对不起!
我没有认真冷静地分析这个的案情。
没有对报案人的动机做进一步的了解,犯了主观主义错误。
”
“仅仅是犯了主观错误吗?我看这其中另有隐情。
”
左右看了看,余洋走近一步,小声问道:“告诉我,是你和秋霁白这几个人有恩怨,还是你同报案人有关系?”
不愧是老刑侦专家了,只是冷眼旁观李芳斌的言行、表情,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
余洋的问题,让李芳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第一反应就想要否认,“没有,我和他们任何一方都……都没有……都没有直接关系。
”
从越来越小的话音中,余洋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没有直接问,而是用眼睛凝视着李芳斌的脸,脸上比刚才看起来还要冷寒。
这次,李芳斌是真的心虚了,不由地把目光转向了地面,低声说到:“我是和他们双方都没有直接关系,我只是认识谷峰的父亲。
他父亲谷来吉是我大哥的同学,我上警官大学是他帮的忙。
”
“不过,我确实是没有因为这层关系才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