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仁确实长得不像白老头,不过眼睛嘴巴像老太婆,所以白家人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点,白老头也从没怀疑过。
可这一刻,白老头怀疑了。
见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在指指点点,白老头和两个兄弟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白建仁气急:“爸,她的话不可信,你们不要被她挑拨离间,她是故意破坏我们的关系。”
“破坏你们的关系?”
白灵珑听着冷笑,不客气的贬损:“说得你们家好像关系很好一样,一窝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自私会算计,全都是蛇蝎心肠猪狗不如的畜生渣滓。”
“白灵珑!”
被她这么羞辱,白老三阴狠的磨着她的名字。
白灵珑知道白老三是条毒蛇,不过也不怕他,将话题转到他身上,“白老三,白建仁是老虔婆跟野男人苟合生的私生子,你也一样,你是老东西跟廖寡妇的私生子,你”
“闭嘴!”
白老头突然怒声咆哮,拿着手中的棍子指着她威胁。
“怎么,还想威胁我啊?”
白灵珑嗤笑一声,拿起棍子做干架的准备,扯开嗓门大声说:“你以前跟廖寡妇滚草垛,说起白老三的身世,被我和白梅白雪听到了。你当时威胁我们不准说出去,我当时年纪小怕被你卖去山沟里,只得老实闭紧嘴巴。”
“你当年为了养着跟廖寡妇生的儿子,将老虔婆生的女儿卖掉换了两斤米,以你的歹毒心肠,还真干得出卖孙女的事来。”
“姓白的,现在不妨告诉你,我长大了,我跟你们白家只剩下仇了,我不怕了。”
“你们这群骚贱得没边的垃圾渣滓,不把我们母女俩当人看,现在为了攀炎附势过好日子,恨不得除掉弄死我们母女俩,我不会再给你们留半点脸面,我要将你们全家做的缺德事全部公之于众,让整个潭城阳县都知道你们家是一窝烂人。”
“两个老东西乱搞男女关系,不要脸恶心巴拉的,现在白建仁也跟你们学,专心研究爬女人的床,一路吃着软饭上位。”
“现在我妈在动手术,我抽不出空来整你们,等我妈转危为安了,我再送你们全去剔阴阳头。”
白灵珑是故意将这些破烂事在公共场合说出来,白建仁这个垃圾渣是真的渣,阴狠本事也有些的,不然也不可能从偏僻小山村爬到市里国营厂当领导。
他来到市里工作近十年了,在这里肯定有人脉,他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回过头定会指使人动手的。
白灵珑自己并不怕他报复,她主要还是担心妈妈,她今天将这些腌臜事在这里说出来,多少能够搞得白家内部混乱起争执,也能给白建仁制造麻烦,多少能震慑到他天内不敢乱动。
“这个白建仁是哪个单位的?”
“不知道,这样品行不端的人,是怎么当上干部的?”
“他女儿不是说了吗?一路吃着软饭上位的。”
“应该不是机关单位的,有可能是国营单位的,我回头去打听下。”
“我得回去问问表叔,问问这人是哪个单位的,他家两个老东西都乱搞男女关系,他也一样,我们潭城怎么能容许这种人当干部呢?”
“这一家子都不是善茬,他这个女儿也不是个好惹的。”
“”
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白建仁现在特别后悔冲动过来找她算账了,磨牙切齿道:“白灵珑,我若是倒霉了,你也没好日子过了。”
“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