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宫芃泽一个字说得贼溜,发音也准,胆子也贼大,小下巴还傲娇的翘着挑衅。
“你长得跟我一样,我丑,你不也丑?”陆靖川跟他认真谈这事。
“你,丑。我,帅。”
他们父子四个是长相酷似,但陆靖川晒得黑不溜秋,他们三兄弟皮肤白皙,他们觉得自己长大后比老爸帅。
宫灵珑在旁边笑,一手抱一个,脑袋凑到小宝身边,吧唧了下他的小脸,满眼笑意:“小自恋狂,爸爸帅,你也帅。”
“还是我媳妇眼光好。”
陆靖川另一只手接过大宝,笑睨了他们三个一眼,说着:“好了,外婆在车里等着呢,先回去,到家再说。”
宫晚棠已怀孕七个月了,肚子也高高耸起了,现在行动已有些不方便,刚刚就没下车了。
“妈。”
陆靖川礼貌喊人,问她:“今天去城里,是有什么事吗?”
“今天韩家大姑父八十岁整寿,我去喝寿酒了。”
等他们父子三个上了车,宫灵珑将陆靖川的行李也放到车里,立即开车载他们回家了。
一到家里,宫灵珑将工作装换下来,穿了套朴素保暖的棉衣裤,紧赶着去厨房里操持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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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川这次回来倒是没瘦,不过又晒黑了不少,皮肤跟三个儿子是黑白分明,身上的气势比上次回来更强了,他一到家里就陪着三胞胎玩,整个屋子里都是孩子们的欢笑声。
韩际下班到家,见他回来了,“靖川,回来了,怎么没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师傅。”
陆靖川站直身板,向他行了个军礼,礼毕才回答:“靖阳今天正好调休,陪江韵产检,下午有空就让他去火车站接我的。”
江韵八月底确认怀孕的,到现在正好有孕三个月,她不是娇气的性子,怀孕初期有些轻微孕吐反应,也坚持在学校上课,只是没有再参加日常的军事操练了。
宫晚
棠刚换好衣服出来,见他回来了,拿起暖水壶给他泡茶,告诉他:“阿际,爸这两天感冒发烧,低烧两天了,今早上还上吐下泻。大嫂请了保健医生来给他用药输液,后面我也给他开了些药,下午看起来好些了,你给他打个电话问候下。”
“是普通的感冒吗?”韩际放下茶杯。
“是寻常的感冒,不过他上周去外地公务,估计在路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就一直反胃,又没及时用药,呕吐腹泻加重了。”
见他要打电话,三胞胎立即踉踉跄跄去了茶几边,三个脑袋挤在一堆。
“鸣宝,你们出来,让外公打电话。”陆靖川喊他们。
三个都没理他,一个抓起话筒,一个利索的拨号,等拨完号码,话筒就递给韩际:“外,公,接。”
“会打电话了?”陆靖川眉头上扬。
大宝抬头,飞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
陆靖川:“”
他刚都忘了三胞胎是成年人的灵魂了,伸手在鸣宝脑袋上揉了一把。
韩际一把将大宝捞起放在腿上,接过话筒,跟他们说着:“你们跟太爷爷说话,劝他吃药,他要是不乖乖吃药,你们就去抽他。”
电话很快接通了,老爷子的声音有点虚弱,还没等他问情况,主动说了:“没吐没拉肚子了,医生和晚棠都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没什么大碍,腹泻拉空了肚子,人反倒舒服很多了。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刚还量了体温,不发烧了,明天就不用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