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已经知道学堂停课,她只能在家中帮助母亲做零活。现在正是春天种地的大忙季节,父亲和哥哥都有着各种活计要做。父母并不让她去往耕地中做农活,他们给她很多的自由,她只能在家中帮助母亲操持家务,她知道父母并不在意她干活多少,他们只是让她在家中等待,等待着这个春季种完地后,她还是要去往那座学堂中读书。她算计出来种完两茬地要接近一个月,她总是不能闷在自己的屋中等待,她要帮助母亲做家务活,她还打算要去往几户邻居家串门,这几户邻居中都有和她年龄相近的伙伴,几户人家有宋兰朵家,有虎子家,还有王之朵家。她还想到要和他们借几本闲书看,她还要和母亲学练针线活,这个月的工夫很快就会过去。
花枝今早晨在外屋帮助母亲做早饭,她还是往大灶中添着柴,她对正在桉板上切菜的母亲说:“妈,今天早饭只有咱们三人吃,我哥还要给虎子家帮忙还家什,我爸今天要在院落中做木活,我吃过早饭没事后就向去往宋兰朵家,我在她家不过多停留,我和她说几句话就返回家来。”
母亲说:“花枝,学堂已经停课,你总不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走出院落透透风总比在院落中憋闷着强。你宋叔领着几人给咱们家种地,你宋婶在家活计很多,他们盼望宋兰朵不去往学堂读书,宋兰朵在家总要给你宋婶打下手。她的活计要比你的活计多的多,她不准有工夫陪着你玩耍。王之朵的父母不用她做粗活,她在家闲着,你只能和她结伴玩耍。”
花枝解释说:“妈,我闲时只是去宋叔家看看,我看看宋兰朵在家都做什么活计,她要是做针线活,我还要向她学学。王之朵从来不做针线活,她父母不让她担沉重,她母亲总是经管她的穿戴。王之朵总是爱看闲书,闲书都是些医书,我又看不懂。她家要有其它的书本,我还能够借来看看。”
母亲说:“花枝,你要想学针线活,你还是要向虎子妈学,大忙季节她没空教你。在冬季闲时虎子妈教会了我针线活,你要学这个先练练针手,虎子妈给我画出很多花朵样子,我给你找出来,你就照花朵样子绣花绣朵。你看那些用不上的闲书没用,你学会针线活才实用。你往后迈进婆家门后,你的针线活要拿的出手。”
花枝从灶堂前起身说:“妈,我要先练针手就跟你学,我在家没事练练针手,我先绣花绣朵的打发时光。”
母亲把菜板上的咸菜收到个碟子里,她把端着碟盘送到屋里桌上后,她又返回到外屋说说:“花枝,现在都到吃早饭的时候,你爸他怎么还没回屋,你出去招呼他回屋吃早饭。”
花枝说:“妈,清早他和我吴叔出了院门,他们像是去往场院屋那边。我现在出去看看,我看看他回来没有。”
花枝这句话语刚刚落下,她就听到院落里有脚步声和咳嗽声,她就走到门口推开那扇门说:“妈,我爸他已经进院,咱们现在就往桌上端饭菜。”
花枝没有和父亲打招呼,她就听到母亲掀开木锅盖的声响,她就急忙转身要帮助母亲从锅篦子上往屋里端饭菜,她看到大锅中正往上冒着热气。母亲说:“花枝,你先等等,锅里热气散没后你在端干粮,别烫了你那细皮嫩肉的手,我手厚实不在乎刚揭锅时的热哈气。”
花枝看到锅里还是请客时的剩菜剩饭,母亲快速从锅篦子上端盘剩菜进到里屋,她想伸手端干粮时,锅里热气就有些烫手,她伸出的手又缩回来,她每次帮助母亲都要垫付手巾。她父亲进屋后说:“花枝,我来端饭,你过会往桌上盛稀饭。”
花枝去拿饭勺和空碗时,父亲已经把锅篦子从锅中提溜到锅台上说:“花枝,你妈从来不爱往外提锅篦子,怕烫手的活计都是我干。。”
父亲说过这句话后,他从锅篦子上端起小瓷盆进屋,小瓷盆中装的是干粮。她就用木头勺子从大锅往三个瓷碗中舀着小米稀饭汤。
他们在里屋炕桌旁准备吃早饭时,花枝问父亲说:“爸,我看到你清早就和吴叔去往场院屋,我妈还让我找你回来吃饭,我还没出屋你先进了屋。”
父亲说:“花枝,你吴叔找我去场院屋那边调解小事,你顾大娘和你安叔犯了小口角。这点小事你吴叔犯不上来找我出面去调解,他是怕他们俩犯口角闹大扯。其实他们俩经常吵嘴拌架是常事,他们说过吵过后就能消停几天。”
母亲说:“米贵,安安准是挑出顾大嫂做出饭食的毛病,顾大嫂的火爆脾气不会让服他。顾大嫂和我说过她能够拿捏住安安,她能把他拿捏的服服贴贴。他几次挑饭食的毛病,顾大嫂都没让他占到便宜,最后他还要乖乖地给她赔不是。”
父亲说:“秀秀,咱们还是要让邹嫂把饭菜做好为对,他们下地干活不容易。饭食上不去都干不动农活。”
母亲说:“米贵,还是顾大嫂她能拿住他们。不信你在换个人伺候他们的试试?还不让他们搅和的盆朝天碗朝地?”
花枝在旁只是听出父母对话中的大概意思,她很少去往场院屋那边,她又不去往耕地中劳动,她对干活人之间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她不想听父母说出过多话语,她在旁就催促他们围桌吃早饭。她看到八仙炕桌上的饭菜还算丰盛,她早饭爱喝稀饭吃咸菜,她最多还能吃个小米面豆包,再喝碗稀饭就能吃饱,她撂下碗筷后,她就和父母说出她的想法,她今天就是想去往宋兰朵家看看,父母同意她去宋兰朵家去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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