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我现脑头很乱,不是一个有事业的人骗取小姑娘的身。”
“我知道,我也要你知道,高红英是什么一个人。”
“我知道。”
“你不知道,不是说高红英与她所谓的表哥有染,很有可能内隐藏着什么阴谋。”
“这事,你也知道。”
“高红英与所谓的表哥,谁都清楚,那个当领导的头脑不好用。只是不得说,说了没有好处,反而对自己不利,人都有自己保护的浅意识。”
潘启贵一下子滩在那里。
“其实,别人得到的,你得到了,别人没有得到的,你也得到了。该知足了。”
“什么别人没有得到的,我得到了。”潘启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清楚,不明白?”
“不清楚,不明白。”
“好,我今天就对你讲讲,不过在讲这前要提问哟。”
“可以,有问必答。”
“你想要的高红英,你如愿以偿,你得到了她的人,但得不到她心里最深层的一个窄小的空间,这里很有可能你一生一世也进不了。”
“这话有些玄乎,听了云天雾地。”
“这是人性,当然高红英也不清楚。只是在一定的时机,某一刻,就是那么一瞬就留下了,永远永远就种下了,是什么时候发牙、开花、结果。也许会,也许永远不会。”
“那不就到阴间里去了。”
“到阴间是肯定的,能不能相遇,能不能机缘,没有应是再等一辈子,或是下下辈子。”
“这个人也够苦的。”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少人幸福,不幸福,但有些人将这莫明的悲哀化成快乐。”
“如如化法。”
“兴趣转移,安现在的人说,换一种活法,当然这个活法,不是被人所左右,而是自己自觉的,甘心情愿的,不带任何功利的。”
“达到这点,是难,正因为难,你就是长久受其折磨。”
潘启贵看看表,时间指向九点了。
时间不早了,今天谈话该结束。
潘启贵坐着没有动,感到是余味未消。王丽苹明白,做给她看的呗,他不急。
王丽苹站起身:“走吧,老婆还等着你呢?”
这话王丽苹说对了。
潘启贵不是怕老婆,在某种意思上是让着她,潘启贵那里知道,让不是爱,是不种不负责。你要让就得将事的说清楚,要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让了她。
有些时间的让,就是一种纵容。
车开到分叉路时,王丽苹要求停车,她下了,自己走回去。
潘启贵说:“还是送送吧,车拐个弯要不了六分钟。”
“谢谢,不必了,我一个走回家,成了习惯。”
潘启贵看着王丽苹的背影,脑海里没有楚楚动人,只有泪眼婆娑。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