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蛋?
不合适,
赵时有些嫌弃这个名字,
赵三蛋?
还不如赵二蛋呢!
“你便叫我……”赵时顿了一下,不知为何,就是突然觉得有一股傲气涌上心头:“赵……傲天吧!”
果然,
单天方足足怔了那么三四个呼吸,然后才夸奖道:“好一个傲然天地间,小官人名字便不同凡响,怪不得能做下如此大事,老朽记住了。”
赵时微微点头,
忘了也没事,
我能随时再起一个,
然后又问道:“不知老丈昨夜除了这件事,可还曾听闻其他事情?”
单天方眼睛一亮:“小官人问对人了,老朽昨夜还真的看到了另外一件奇事。”
“什么事?”
赵时也是眼睛微微放光,然后就听单天方道:“或许也是小官人单枪匹马捣毁鬼矾楼之故,老朽亲眼看到有七八名禁军追着一名光着身子的人跑,边跑还边骂:打死你个龟……呸……狎妓的。”
这……
赵时迟疑了一下:“这就不要传了吧!”
毕竟,
伱狎妓,我打人,一来一去算平局,但若是还借此大肆宣扬,那就真的是要了这些官员的老命,逼得他们不拼命也得拼命了,单天方自然也懂得,讪笑俩声:“只是说与小官人听一听而已。”
赵时便不计较,然后一老一少俩个人便凑到一块,低声开始商议这故事要如何写,框架要如何做,最后甚至心心相惜的互相留下了住址。
哪怕是本人格的二娘,
等那单天方走了,
也忍不住说了一句:“郎君,何故理他。”
赵时摇了摇头,
“你不懂。”
二娘便不说话了,
只是跟在赵时身后,一路从西城街,过了小横桥,进了汴河的西水门,然后又过了金梁桥,在大相国寺不远处驻足站了一会,然后又并肩着顺汴河运粮的船只,一路往前,经过了枢密使王德用的宅子,清风楼,状元楼,小儿肉铺,玉楼包子,又过天水桥……然后是西教坊,最后才回到了开封府衙一侧。
天色已经大亮,
赵时打了一个哈欠,
负手进入开封府衙不远的祖安一号洞,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