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魅力无边的风衣客,极致矜持的亚麻西装男,今天居然还会有这令人匪夷所思,难以接受的一面。
大概男人都会有这种鬼样子吧,她明天想好好问问身边的其他男人,做一个不完全统计。
他们喝醉了就不能安安静静地睡觉吗?
男人这个生物种群不配喝酒……
宋鳞比在房间内胡乱肖想,一边整理自己的思绪,一边听自己肚子咕咕叫,完全将在浴室里捣腾自己的那个男人置之不理。听动静他这会儿已经躺下,睡的正香。天气还不算太冷,不如就让他在里面歇一歇吧,她不想折腾一个醉酒的男人。只要确保他没有把自己倒腾进马桶就可以了,良心还在。
一不小心她也睡着了,睡过去大约不到一小时?浴室里传来了踉踉跄跄的声音,是人从里面走出来的迹象。实在太困了,而且她不是很想触摸一个刚从浴室地板爬起来的人。她只好假装自己没有被吵醒。
随后男人又表演了一番穿裤子单脚跳绝活,很艰难地穿好裤子之后,气愤地向外面走去,一阵轰隆声响起后,在沙发上躺下了。
这样也好,免得还要别人动手,希望他不会太冷。
床上的被子太大了,酒店里也没什么毯子之类的,只好给他盖了件浴袍……
她今晚得继续在这住下了,实在害怕他又要表演其他什么扰民的武林绝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凌晨未知时间,酒大约醒了一大半的男人爬上了床,从背后搂住了她。敏锐的嗅觉攫取了一阵阵浓烈刺鼻的酒香味。这种味道从一个宿醉的人的鼻腔里散发出来,绝对不可能是一股迷人的清香。
男人这种生物真的不配拥有酒,和女人。
他们最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为了达到某种事业上的高度,而前仆后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比壮烈。非要喝劳什子的酒?让人不得安宁……
眼睛未能睁开,也不影响她在脑子里编排林邑来。胡思乱想结束之后,她很快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直到远处的天际悄悄的露出了鱼肚白,透亮的日光沿着窗帘的缝隙倾泻而入。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像是被黑色的穹顶死死地笼罩着,压抑得只剩下呼吸和弥漫着淡淡的醉人的酒气,静谧而安详,唯独只有这束光在偷窥他们。
得到充分休息的男人,此刻也醒了。他爬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出来又重新在旁边躺下。继续享受着后背给他的温存,一边抚摸着胸前的女人,一边埋怨道,“你昨晚怎么把我扔在洗手间,也不理我。”
听到被质疑,第一反应是有点心虚的,宋鳞比从困顿中张开了嘴道:“我昨晚在床上睡着了。”
“你怎么忍心让我趴在地上睡。”
听到这句话,她不由得乐了。一丝丝的尴尬萦绕于心头,总不能告诉他,‘昨晚你吐得一塌涂地,我不想理你’,这稍微有些缺德了,只好说,“我昨晚睡得比你还早,不知道你在浴室里睡着了。”
这么一说算是有点效果的,男人放弃了纠结,抱着她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享受着日光的沐浴。
不知又过了多久,俩人才从嗜睡中抽离出来,在床上翻动着身躯,伸展着身体。
“Eason从苍南回来了吗?”
旁边的男人在沉寂中用着略带沙哑的鼻音嘟囔道。
“还没有呢。我这几天没来得及回去接他,你总这么关心我儿子做什么,别打他的坏主意。”
“嗯~他现在也是我儿子,我们俩已经说好了。”
“我懒得理你,你不准去招惹他。”
“他出生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你关心别人的儿子也关心得太细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