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跳下,便是衔接山峰交口,此处陡峭,探出半个腰身便能看穿深底幽渊。
云笙回想着当时她那一掌将黑衣人震开的地方,美目一凝,朝前方走去。
细腻浮沙夹带的碎石中隐约可见的细微痕迹,除了些动物脚印,就是足有差不多二十八九厘间的鞋印,凌乱且不规律。
云笙猛然抬眸,嘀语。
不止他一人?
这时,云笙在旁随便折了枝枯木比对脚印,再把多余的枝条折断,翻身进了院士房。
众太医见状,又朝云笙行着礼。
夫人…你去那外面做什么。
…
“呃…”
云笙思索了两秒,随便编造了理由说。
之前来拿药时,在外面掉了只耳环,所以来找找。
…
众太医“………”
原来,他们新夫人是用这个方式来偷药的呀!
翻窗。
…
这个,问个事啊!
云笙一只手似闲玩般转着树枝条,另一只手摸着鼻尖。
…
夫人请说。
只要老臣知道的,绝对畅快吐露。
对对…对。
众人纷纷点头应附。
…
云笙点了点头,又朝周围谨慎扫了眼,轻声问。
在春药丢失之前,几年间可有丢过其它药?
众太医闻言,面面相观摸着下巴似在回想。
好像…在五年前那夜,有丢过三瓶药。
…
丢的什么药?
云笙一听,闪着精光。
…
“呃……”
为首的太医朝身旁人说。
去,把这几年的记录册拿来。
…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