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会儿,他没什么力气,眼前这厮怕被他一掌拍飞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他怒目,吼道。
重新去给老子拿身衣裳。
…
是…是…。
狱卒吓得脸色煞白朝外跑,可刚出门,似又想起什么,折了回来,一抹难色道。
呃……。
大…大人,除了这囚犯服,就剩那砍头的衣裳了,你看,要吗?
…
“噗……”
终究,陈广还是气血攻心,吐出了一口老血来。
他鹰目猩红,颤颤巍巍指着眼前一脸憨包的狱卒。
你…你…你是非要气死我不成?
是不是等会儿,老子就要被你拉去砍头!
…
大…大人。
…
滚…
给老子滚。
让你去我府中拿衣,不是让你拿囚衣,拿砍头的衣裳。
…
哦…哦,是…是…。
听懂了意思,狱卒溜烟儿跑了,生怕陈广拉他去砍头。
…
不时,另一个狱卒带着杨太医来了刑部。
杨太医是院士房的院士,与陈广是多年好友,陈广平日做的事,他也多少知道一些。
这不,瞧着眼前之人,一身的伤,忍不住叹息。
哎呦!陈兄嘞!
也不知道你较个什么劲儿,那云家小姐的功力岂是一般人斗得过的?
实在拿不到,就别拿了,保命要紧啊!
杨太医一边说,一边放下手中的药箱,帮陈广脱下里面贴身的衣物。
…
嘿嘿…
陈广坚难的扯出一丝笑,忍着脱衣服带来的疼痛,他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字。
若不拿到玄影针心谱,如何向门派交待。
…
哎…你呀!
就是太倔,像那驴皮子一样。
以为学了金刚不坏之身,就天下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