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哭泣都是多余而毫无意义,为什么就是就是,停不下来呢……
宫北曜,我是什么时候又开始忍不住喜欢上你的?我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傻了,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我怎么可以……再爱上你呢。
怎么可以,在当初被你那样无情地,残忍地,狠狠地抛弃之后,还这么恬不知耻,不知死活地,又爱上你了呢……
好讨厌自己,不管被抛弃多少次都还不死心,偷偷爱你的我自己。
好讨厌你,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多长,都绝对不会对我动心,绝不会爱上我的你。
好讨厌,明知道你不喜欢我,却还是忍不住喜欢你的我。
好讨厌我们,从来无关爱情,却总是暧昧得那样美丽而真实,总让人忍不住幻想也许会有可能的关系。
可是,却仍然仍然,好喜欢,好喜欢可以不顾一切喜欢你的我。
好喜欢,好喜欢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我的你……
一定一定,是疯了吧。
门外。
宫北曜走出房间,走过长廊,走到旋转阶梯口,随手搬起一个古董花瓶,扬起手将把它狠狠地砸了!
‘想跟我结婚就跟我结婚,想跟我离婚就跟我离婚?你特么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在我生命里走来走去!?’
‘配偶栏写着我的名字,还想着给别人生孩子!?’
‘盛千夏,你做梦去吧——!’
不解气!
他又将旁边的另一个花瓶也搬起来,从二楼的旋转梯边扔下大厅。
花瓶碎裂的形状就像烟花一样绚烂,在地上炸开一朵又一朵涟漪。
哗啦啦的碎裂声响彻古堡,佣人们大惊失色,纷纷前来一探究竟。
宫北曜歇斯底里地吼道:“全特么给我滚!!”
众人又纷纷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