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金花忍不住道。
何源广愣了一下,然后又道:“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大娘您先听我说完,上个月,也就是电报发出后的第九天,来了一个女人,自称是徐建洲的妻子,叫肖二妮,手里拿着那边收到的电报。”
何大爷在旁边点头,“对,也是我接待的,那人也是直接找到了这边来,所以我今天一听你说是徐建洲的妻子,立马就觉得不对了。”
何源广继续道:“我们当时也没有怀疑,就把人安排去了医院照顾徐建洲,我们的人隔一两天也会去看看他有没有记起什么。
结果是没有,因为他身上的外伤并不太严重,住了半个月院就出院了,现在两人就住在单位安排的宿舍里,因为徐建洲没有记忆,所以一直没有让他恢复工作。
现在你们这一来我倒是有了点儿想法,我怀疑那徐建洲可能是假的,五官虽然相似,声音也很像,可那人回来后脸上一片红肿还脱皮,大夫说是在海水里泡着又经过暴晒产生的,很正常。
可现在想想是不是对方故意把脸弄成那样,就为了瞒天过海,那个女人的冒充,应该也是为了配合他,等适当时机再假装恢复记忆,回来工作,这不就成功打入咱们组织内部了嘛。”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何源广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不行,我得立刻向上级反映,立即抓捕他们,还有通知其他地方,以防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肖云连忙拦住他,“等等,你能确定单位里或是你那些上级里没有对方的同伙?”
闻言何源广停下动作,现在确实说不好,毕竟他们也是刚来不久,当地的情况一直很复杂。
“那肖同志你的意思是?”
肖云没说自己有什么别的办法,因为没什么用,接着就说起了在市里的遭遇,“我们刚到火车站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一直跟着我们出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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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察觉到对方有些不怀好意,就让我婆婆带着孩子先进了公共厕所,之后跟着那两个人走到了前面不远的一个死胡同,发现他们两个准备埋伏在那里。
于是我就先下手为强,直接偷袭了他们,并且审问了一番,听对方的意思,是有人派他们去火车站杀我们的。”
程金花一听就急了,直接给了她胳膊一巴掌,“哎呀!你这妮子,你咋不早说呢!我说你咋突然半路上让我们去茅厕呢,那长途车站里头明明也有,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说你咋这么大胆子,那可是两个大男人,你一个女人能打得过?你要是出了事儿让我和盛莉俩可咋活啊~”
肖云连忙安抚道:“哎~娘你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你也知道我力气大的很,对方也没防备,我一人一棍子就给撂倒了。”
何源广也道:“照肖同志说的,那对方一直都掌握着你们的动向,包括你们在老家那边什么时候起身的,不然不可能那么精准的知道你们是哪班火车。这手可伸的够长的,这得潜伏下来多少人啊!”
肖云点头,“肯定不少,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在延市上火车之前也骚乱了一阵儿,听说是发现了有人在那儿放炸弹。
就说怎么就那么巧,看来对方在我们在老家的时候就动手了,就不想我们活着过来。”
“那……那个要是假的,我家建洲还在不在啊……”
想到这点,程金花有些颤抖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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