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腰杆挺直了,都是给朝廷办事,谁也不比谁低贱。
这件事办成了,老子请兄弟们喝酒。”
“是,许县丞!”卫涛福临心至,大声喊道。
主要是那句兄弟们太对胃口了。
太平县衙的衙差们齐声喊道:“是,许县丞!”
顿时把大理寺的人压的死死的。
论地位,大理寺那是上等衙门,而太平县衙是京城品阶最低的衙门。
太平县衙的人见了大理寺的人就低一等。
可现在一个个挺胸抬头,硬生生把大理寺衙差的气势给压下去了。
马凤山肚子里的火烧的更厉害了。
太平县、大理寺加起来一百多号人浩浩荡荡来到东虚侯府。
东虚侯王东早就收到了消息,有人来闹事。
他看了一眼儿子王朗,满嘴口疮、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瘫倒在床上。
好汉经不起三泡屎,哪怕王朗是六品武夫也扛不住,铜皮铁骨又不练不到五脏六腑和肠道。
拉了一晚上,还有痔疮,屎里夹着血,疼的死去活来的。
医生来看过了,用了药,可是没用。
除非言出法随的效果消失。
“区区一个六品县丞赶来东虚侯府闹事?”王东心疼儿子,怒火冲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不就是睡了个婊子吗?老夫倒要看看这许阳能玩出什么花样。”
责怪儿子?
那是不可能的!
王东年轻时候是个吃喝玩乐、一事无成的纨绔,继承了父亲的爵位。
到了王朗这一辈子要是再没有功勋,那就从东虚侯降成东虚伯了,世袭没准都给剥夺了。
文官每年都嚷嚷要把这些勋贵的爵位削掉,减轻国库的负担。
王朗和萧昀成为兄弟,那是东虚侯府的未来。
“爹,小心!”王朗一说话嘴里疼的要命,大大小小的口疮长满了嘴,就像猪得了手足口一样。
“小心啥?”王东满不在乎,“区区一个六品县丞,再说了,证据呢?”
说完王东带着府上的家丁来到大门口,结果看到了马凤山。
王东看都不看一旁的许阳,他不解道:“马大人,你怎么也来了?”
“清幽小院的主人沈落雁是我侄女,她前天晚上被人凌辱,王朗是疑犯,我来带王朗回去审讯!”
马凤山阴沉着脸。
王东顿时火了:“证据呢?一个婊子被凌辱了,就到我东虚侯府来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