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霍格将右手一挥,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几颗漆黑的闪耀着紫色光电的光球,很快这些光球便化为黑色光波朝杂沓啮纨袭去。
杂沓啮纨露齿邪笑,倾刻间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层玫瑰色的光罩,将黑色光波们挡下了。
杂沓啮纨顶着光罩朝前走了几步,背后伸出两根铁犁花,一发发炮火如猛兽般射出,将几根石柱震碎。
见火炮不断轰鸣,三位乐园之主分别施动防御界法,三种不同颜色的光罩闪现阻挡着炮火轰击。
“焚赎之炎,”一边的乔基奥德巴大呵一声,朝着杂沓啮纨伸出左手,一股猛烈的炎流冲过去将大殿陷入火海。
“可恶,真是棘手,已经成长得这般强大了吗?解……”弗洛拉不屑一声,似念出了一个简言咒。
旋即,只见杂沓啮纨周围的光罩倾刻间消失了,在突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杂沓啮纨被攻击击中。
“切,”杂沓啮纨闷哼一声,向后退去。
“哼,看来你忘了呢,你的防御界术逆理花冠是我赐予的,所以我想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还是快服从命令吧禁忌哟,”弗洛拉阴冷着双眸缓缓走近,双手扯紧了手里的锁链。
“真是狼狈呢,”杂沓啮纨蹲坐在地面上,嘴角渗出一丝血丝低沉着脑呆道。
“弥漫式?CHX2?大罪火枪,”忽然,只听见杂沓啮纨闷声一吼,在弗洛拉不觉察的背后传出一阵猛烈的炮击。
“什么?”陷入视线盲点未来得及觉察的弗洛拉被瞬间击中,魔血四溅。
“弗洛拉,”尼德霍格与乔基奥德巴顿时惊呼一声。
“呵呵,不是只有你才精明狡诈哦弗洛拉大人,”蹲在地上正欲站起的杂沓啮纨阴笑着道。
弗洛拉往后一看,两根铁瓣犁花从凭空之中伸出正冒着烟。
“哼哼,没想到你小子变狡猾了呢,不得不夸奖你,不过呢这点小伤能耐我何,我可是真理之木的花冠御巫女呢,”只见弗洛拉说着,身边无故飘起来了片片殷红花瓣。
只见这些花瓣覆盖住了伤口,很快当这些花瓣化为残光消失后,伤口也愈合不见了。
“为你的狂妄忏悔吧,缚理之伤痕!”只见弗洛拉右手高举起锁链高喝着。
倾刻间从杂沓啮纨刚才的伤口中飞出了一条条光之缚锁,很快就将他紧紧缠绕住了。
“额啊啊啊啊,”杂沓啮纨疯狂地挣扎着,可明显感觉到被越缠越紧。
弗洛拉朝眼前的胜利品伸出右手,忽然被浑身束缚住的杂沓啮纨周身飘舞起了花瓣之风,很快他的形迹就消失在了花瓣风暴之中,被弗洛拉收进了呼吸之中了。
“太好了,总算将禁忌抓住了,”尼德霍格微笑道。
“不愧是弗洛拉大人呢,利用伤口布下诅咒一举将他拿下,留了一手,真是佩服佩服,”乔基奥德巴称赞道。
“好了,我们即刻赶往时间之海处吧,赶紧完成祀子大人交待的任务为好,”弗洛拉将乌木般的长发一甩,转身朝禁忌之宫的出口走去,乔基奥德巴与尼德霍格紧随其后。
“还要等待几何呢,最后的大解放之环哟才能崩解呢?”真理之宫中,祭悼祀子一个人站立于真理之木的水晶池前呓语着,湛蓝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无尽的等待与思念。
突然,那三个束缚着真理之木枝干的其中一个环上出现了一条不易察觉的裂口。
察觉到了的祀子的目光一颤,“看来快了呢!”祀子欣喜着说。
天国之门盘旋在玄燹市城北凤凰山顶上,此刻,从平原之冰湖战役上回归的所有界神从天国之门上降落而下,朝着正下方的哲居克里姆林宫飞去。
不一会儿,界神们便稳稳地降落至宫殿前的广场上。
“这里,难道就是神族之据点克里姆林宫吗?真是豪华呢,”娑娜惊呼着,双眼都瞪直了。
“比想象中的要大,要气派得多呢!”帕伦克赞叹着,脑呆不住地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