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红梅无一丝花香,只有浓浓的血腥味。
民警反应了两三秒才慌忙拿起手铐将施柏寅拷了起来,“你怎么回事,这里是派出所!你还敢在这打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施柏寅没有理会他,抬头看向面前惊魂未定的女人。
“抱歉啊,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表演母子情深了。”他嫌恶地皱起眉头,“好恶心的。”
在女人惊惧的眼神中,一名民警处理伤者,另一名民警则将人押出了调解室。
出了门,施柏寅看着墙壁上执法为民四个字停下了脚步。
“喂,手机借我一下。”
听着这副使唤人的口气,民警直接踢了他一脚。
“还想要手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施柏寅转过头,笑意盈盈道:“能帮你升职诶,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男人嗤笑一声,“别他妈做梦了,就你这小子还帮我升职,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告诉你,就你今晚这个事判个一两年是没跑了。”
施柏寅对他的态度也不恼,“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哦。”
不怎么的,民警被他一句话说得心里有些动摇。
他咽了口唾沫,忐忑开口:“你真有办法?”
“当然。”
“能升到哪?”
“想去哪去哪。”
他的声音如巫蛊一般,诱惑着人心。
民警看了看四周。
幽暗无人的走廊如他黯淡无光的过去。
“跟我过来。”
话落,他抬起脚走向光明灿烂的未来。
闹钟响起,阳光从帘缝中渗出。
景岚睁开眼,脑袋像是被人用锯子暴力破开了一般,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今天是试用期的最后一期节目,她不可能缺席,便只能撑着沉甸甸的脑袋起床去洗漱。
她打开手机,没有未接来电。
调出通话记录,看见昨晚凌晨两点有一通电话打进来,她才确信自己没有在做梦。
这施柏寅,怎么突然跑京市来了?
比赛结束,他不是应该待在新加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