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瑾瑜勉目的笑了笑,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你的公主府在京城东北,靠着青湖,算是上好的府邸。
卫淑云有些不舍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匣子,递了过去,长公主接过之后,打开木匣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两张十万两的四海钱庄的银票,而后递给洛云侯,
“银子先给,至于粮食,月底前会给侯爷运到平遥城的,侯爷交代一番即可,”
贾青立马把道路让开,然后让薛蟠先行,毕竟身上没银子,胆怯,其余人好似商量好一般,默默让了路。
贾蔷看的也是瞠目结舌,好一个燕春楼,薛蟠看着门口的妇人,那身段果然入眼,看着周围跟随的人,脸一仰,招呼道;
“愣着干什么,走,进去,看看,开开眼。”
“侯爷顾虑这,顾虑那,是不是不想出手相助本宫。”
春妈妈一见,会心一笑,薛公子人虽然年轻,可算是老江湖了,摸着女子的手娴熟不说,能让杏儿脸红的,少见啊。
张瑾瑜边说,边捂着眼,也不知真假的在那擦着眼角,面有悲痛的神色,让周围的人看的有些愣住,
随着一阵空幽的琴声响起,竟然从屏风后面,两个曼妙的身影漫步走了进来,高挑的身形穿着绣花长裙,头戴宝石发饰,宛若仙子降世。
您也知道,臣在关外当守备将军时候,一身铠甲都凑不齐,守城的弟兄们也是一样,吃不饱穿不暖,银子是一个顶两个花,那叫一个穷啊。”
“呃,”
“既然如此,听说燕春楼有两位候选花魁,叫什么来着,听传闻会什么失传的宫廷舞蹈,马踏飞燕,你让她们二人出来跳一下,让本大爷见识见识。”
再看看身边两个女子,都是她的人,要也不敢要啊,
只见二女相互环绕,一身红色长裙,那身段,绝了。
张瑾瑜坦坦荡荡,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瞎话,荣国那里何曾本分过。
“嗯?臣不知,愿闻其详。”
张瑾瑜哪里知道她们是谁,虽然脸盲,但只要见过就有印象,好像没见过吧,难道是殿下的亲戚不成。
春妈妈一听,神情更加热烈,荣国府贾家,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话说贾家,传言两国公府,乃是西贵东衰,荣国府可是蒸蒸日上,这位公子是荣国府的姻亲,来头应该不小,这样想来,面如春风,一抹羞色红润印上面庞,
“哎呀,奴家眼拙,刚刚还说来着,看着这位公子这么面善啊,原来是薛家公子,杏儿,快过来,服侍公子进屋。”
莹莹玉手握着酒壶,给洛云侯倒了一盅酒,推了过来。
“公子说笑了,您说的那两位姑奶奶,可不是寻常人能见的,诗词才艺,需要考验过关不说,这入门的银子就是一个数,多费心思。”
如何是一般人能担待的,至于说达官显贵,更不会如此,平白花冤枉钱不说,留下把柄可不是善事,所以空有八大名妓头牌,至今也无缘分见到,只有每逢佳节时候,出来表现一番,都成了四大青楼的默契了。
“是,殿下。”
春妈妈脸色一僵,不知眼前的公子是真的开玩笑,还是无意说的,这两位花魁,可是主子精心培养重用的,现如今应该在楼上陪着主子,再说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她们二人的,薛家公子,也没那个体谅。
说完,还不知从哪里掏出手绢,捂着嘴笑了起来。
月如长公主脸色一怔,是有此事,不过沧海桑田,李党如今烟消云散了,莫非是洛云侯不想参合此事,这小子难缠的很。
“洛云侯过谦了,她们二人乃是燕春楼的候选花魁,李香君和陈圆圆,跳的舞乃是本宫给的宫廷舞蹈,马踏飞燕其中的一段,外面盛传她二人可是名列天下八大名妓之内,并且还是处子之身,侯爷没有兴趣?”
“请。”
这些话说的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