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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当然喜欢了。要不问问郡主,能不能同意他入赘?”说着说着,沈沅自己都暴躁起来。
“真是烦人,我又没有窥视别人的癖好,当皇上的莫不是心眼都跟筛子一样,不是猜忌这个,就是猜忌那个的。”
“小祖宗。”沈耘一把捂住女儿的嘴,“这话可不能说。”
沈沅把她爹的手拉开,“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在家吗,又没人听见。”
“这事儿,我也告诉了有期。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
沈沅看她爹愁眉不展,上前安慰,想让他放宽心。
“爹,你们别想太多了,说不定皇上知道了,非但不猜忌,还看中我的本事,留着我给他抓贪官呢。”
一句话,就把沈耘给逗笑了。
“这事儿,我还会再想想的。”
“这样吧,今晚我早点睡。让我娘来托梦,她让干我就干,她不让我就不干。”
沈沅这话原是一句玩笑,结果还真梦到了她娘。
第二天醒来,沈沅呆呆看着床帐,她娘说……让她放心大胆地干,她在神仙那儿有人,帮她算过了,她这辈子,能子孙满堂,活到九十九。
沈沅不知道的是,她娘昨晚不止给她托了梦,给他爹也托了。
导致沈耘今日一整天,都是眼底青黑的。
下午,谢回来找沈耘,说他有一个想法。
“催眠?这是何物?”
“伯父您看,这本《九州清宴录》,就写了此法。”
《九州清宴录》,作者不详,只知道至今已有几百年之久了,书中所写,既有各种审讯之法,验尸之法,还有各种治病救人之法,因为看起来十分匪夷所思,所以很多人觉得这本书,是在乱写。
“书上也写了这催眠之法,如何练习。”
沈耘很快便明白过来,“你是说,让满满假托是用了这个叫催眠的法子?”
“没错。这个法子要用,十分复杂麻烦,如此一来,皇上应当也不会再猜忌什么了。”
谢回是皇上的外甥,这么多年,谢回也感受到皇上对自己的疼爱,但是他从不敢“恃宠而骄”,更不敢让自大地让满满去冒这个险。
“谢大人,说到底,这可是欺君,皇上不止是皇上,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
“这也是为君分忧。事情还可以做得更稳妥些。”
谢回俯身,悄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明日,我给你答复。”
谢回行了一礼,退出房间。不过将那本《九州清宴录》留在了桌上。
第二日。
“这么做,满满也同意了。剩下的事就得你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