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
秦白渊狠狠摔上房门,整个房间“咣”地一声巨响。
石书净是知道他脾气不好,但也不明白这无名火从何而来,突然间这么暴躁,所以,她下意识地想解释什么。
“我没在爸面前告状,你别朝我发脾气,另外,我也没有抱怨过项目的事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
他一听就冷笑,总觉得这个女人特别会演戏。
“呵呵……你少装无辜,我还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鬼?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又来了。
秦白渊总认为她背着他干了很多缺德事一样,可,她真的什么都没干过,所以,石书净淡淡然地转身,欲进浴室。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我问心无愧,如果我让你恶心了,你可以走,不用对着我!”
秦白渊来气。
“这里是我家,你凭什么赶我走!你叫我走,我偏要留下!”
石书净睁大眼睛,他今晚在这过夜?
接下来。
石书净进浴室泡了个澡,一想到秦白渊就在外面,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和丈夫同房本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她和秦白渊的关系太特别了,根本就不是一对正常的夫妻,所以显得很奇怪。
上一次他留在房间过夜,还是领证那晚,他喝了很多酒,醉得走不动路,否则也不可能留下。
她照顾了他一整晚,但第二天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推开她的手甩在地上,还摔了一个花瓶,愤怒地喊着要让她守活寡。
那句话,他做到了。
结婚三年,她每晚都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一直都是一个人,比守活寡还难受。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尽管有些不适应,但她不多担心,因为她知道秦白渊不可能碰她。
另一方面,隐隐有些许不该有的喜悦。
不管他待她如何恶劣,她还是希望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晚,她心底也是珍惜的。
磨磨蹭蹭地泡了半个多小时澡,走出浴室,故意用大毛巾擦头发,遮挡眼睛,不泄露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