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言笑的贺思源:“……”
“四叔。祖母让我喊你去上课。”
贺明时脑袋摇出脑残的分身,“我不读书,那些字看到我就讨厌。我们相看两厌。”
他脱口而出一个成语。
贺明时拽着贺思廷就跑,呲溜呲溜爬到了树上。
探出一个脑袋。
“大侄儿,你别逼我放大招。”
桃骨摸了摸圆溜溜的脑袋,嘴里还吸着糖果的甜。
“大招是什么?”
“我知道。”贺思廷接过话头。
他趴在树上,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爬。
半途中,定住。
撅着屁股,“噗……”
悠长的屁瞬间像炮竹开花一样。
贺思源捏着鼻子,“思廷。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多写一张大字。”
这屁……
跟毒气没差。
“大哥。跟我有什么关系?”
“哼,我去叫夫子过来。”贺思源转身离开。
贺思廷闭上了眼睛,咧着嘴角大喊:“大哥,我错了。我把屁统统吸进去还不行吗?”
他一溜烟的滑下来。
转头喊:
“四叔,你赶紧快点。今天是女夫子,比母老虎还凶的那个女夫子。”
贺明时慌慌张张的跳下来。
“糟糕了。女夫子可凶了。”他顾不上跟桃骨说话,玩命的往前面跑过去。
“大侄儿,我去上课。”
贺思廷跟在后面吼:
“请你们流一滴鳄鱼的眼泪复活我。读书使我老,读书让我没命跑。”
等他们离开后。
桃骨继续坐在墙角下。
他喜欢离王府,比走路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黑甲卫有意思。
卧槽。
这里的人好疯。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