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却不是?”
贾婉奕说:“嗯嗯,女侠,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明珠尚且不知,但,姓顾,与顾耳又相像的人,说不是镇国公家的人都不会有人信。
顾耳一家岂是乐于助人的秉性?
李承筹谋那么久,若非顾耳背后给他出主意,又怎会把李延那种多疑的人骗过去,直觉告诉明珠,事情并不是贾婉奕想的那么美好。
但她没有证据,只能提醒:“我在矅京数年,此地清官甚少,主动帮忙的更是极难见到。”
贾婉奕历经磨难终于遇到一个愿意帮助自己的人,内心已经期待性地相信顾家是真心实意帮自己,道:“女侠放心,他们从我身上也得不到好处,大概就是看我一个女人可怜,举手之劳吧,就像你一样。”
明珠抿唇,没再说什么。
兰若正巧上街回来,道:“夫人,我听到个消息,好像过几日城门就开了。”
也是时候开了,封这么长时间。
“到时候看看。”
明珠说完,贾婉奕道:“女侠,你要走了么。”
“嗯,我也帮不上你什么,这地方诡谲云涌,所见非真相,你一定要多辨别。”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婉奕要还是听不懂,明珠也不打算再多言。
“嗯嗯,多谢女侠。”贾婉奕猜到明珠身份不一般,明珠说过,知道她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纵是好奇,她便忍了下去,心中怅然,若明珠出京,她自己该怎么在矅京生存。
若不是明珠守着,那些追兵,恐怕早就追来了……
不知那个顾大人,能不能帮上什么。
……
“花大人,证据确凿,你还不肯签字画押么。”
牢房,花景辉被折磨的没有人样,他费力抬起眼睛说:“什么罪,我没听清,你靠过来,仔细说与我听。”
李承走了过去,被花景辉咬住耳朵。
啪!
花景辉耳鸣,人如浮萍,在吊索上晃动了几下。
李承捂住耳朵,将一份证据拿到他跟前:“三年前,本该调任于江南河县县令的裴巍然在你的安排下,与现今所谓的河县县令范卓调换,那范卓花了三千两买了你的官,状书在此,你还敢不认?”
花景辉已然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但他自己没做过的事,无愧天地,也无所谓李承说的什么狗屁话。
他讥笑,“什么罪,我不知道,有种你就弄死我。”
不咸不淡,丝毫没有惧意,李承嗤笑,拿起烙铁,烙铁在盆里烧的猩红,落到身上的疼痛可想而知。
“花景辉,本殿审你,符合大矅律法,别说是把这烙铁放你脸上,就是把你弄死,也是合情合规。”
花景辉张开干裂的唇与他四目相对:“好啊,那你就试试。”
李承咬牙:“敬酒不吃吃罚酒!”
滚烫的烙铁眼见就要贴到他脸上,一块石头打到李承虎口,他手发麻,铁棍掉到地上,险些砸到他的脚。
“谁!”
他大叫一声,转头,李鹤阴郁地走进来,将花景辉的惨状看在眼中,冷声道:“把人弄死了,四哥还怎么逼宫,难不成找人伪造他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