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她一眼,最终将她放下,然后拿起外套裹在她腰间,打了一个结。
“进去吧。”
余笙如蒙大赦的喘了口气,连声谢谢都没有说,就小跑着走了。
待她上了楼,盛北爵才走进大厅,淡淡吩咐。
“熬一碗红糖水送到小姐房里去,记得准备两个暖水袋。”
阿起从门口进来,声音压得很低:“先生,最近可能要不太平了。”
话音落下,盛北爵俊逸的脸上顿时笼出骇人的阴森。
“这么多年,也该找上门来了。”
“先生,我们要主动出击吗?”
“不必,坐观其变就好。”
阿起顿了顿,有点担忧:“对方会不会找小姐下手?”
盛北爵微微眯起眼,眸子深沉。
“阿起,不该管的事情别管。”
…………
第二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
因为不舒服,余笙睡了一整天。
余笙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都暖烘烘的,整个卧室里都是淡淡的薄荷味。
她每次来例假时,江阿姨都会在她卧室里燃一点薄荷香,说是薄荷有安睡的功效。
当然,余笙从来都不会知道,那都是盛北爵的吩咐。
她刚喝了口水,温沐的电话就炸过来了。
“花生,要不要出来玩?”
听筒里的声音太吵,余笙无奈地把手机拿远了点,“我不舒服,你自己玩吧。”
温沐的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后来她的爸爸再娶,基本没有人管束她,所以她经常去夜店一类的地方。
余笙一听对面的喧闹声,就知道她又出去泡夜店了。
可是她不一样,盛北爵那老男人管得太宽。
别看他平时对她那样包容,但她要是真的去了那些不好的地方,不被打断腿才怪。
温沐神秘一笑,“那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碰见谁了?”
余笙撇撇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