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图快,地里的玉米没掰干净,那工分就会减半或者直接扣除。
“割棒子秧是三条垄一个工分,掰棒子是要把棒子抗到地头的,不自己抗棒子的话,就得分一半工分,让别人搬。
”
李婶介绍完,就让安以南在自己边上,先给她安排了五条垄。
只是一会儿,安以南就把大家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大家刚掰了一半,安以南已经扛着大袋子走到地头了,足足两个大麻袋,抗在肩膀上好像没东西一样,还笑呵呵地和大家打招呼。
李婶那边的谢二婶子拍了拍李婶,“这安知青有一把好力气,就是干惯了地里活的小伙子,也没这把力气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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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子笑了笑,“安知青是个好的。
”
大家也就不再说话,赶紧忙活手上的活计。
对于搬东西来说,安以南更是痛快,大家还没掰完,她都已经进行下一个五条垄了。
一个上午,就足足干了二十条垄,这还是她稍微收着的结果……
在农村里,女人能干八工分,那都是能干的了。
更别提二十工分呀,大小伙子也干不到。
“哎呦,我这半天五工分就累得腰疼,安知青你这也太能干了。
”
中午下工,李婶和安以南并排走着。
安以南腼腆的笑笑,“干得多,吃得也多,不好好干活,以后怕不够吃。
”
以前想咸鱼摆烂,但现在心态有了很大转变,既然重生在了这个年代,那她就享受这个年代。
李婶一脸好笑,之前买东西那么痛快,怎么会是差钱的?
这丫头,倒是有意思的紧。
中午回到知青所,安向北已经热好了饭,正是昨天安以南包的蒸饺子,不过这次是韭菜鸡蛋的。
她用半斤红糖,换了随便去李婶家摘菜的资格。
韭菜是割了一茬又长一茬,她割了韭菜,包了韭菜鸡蛋的蒸饺,省得下工回来还要现做饭。
“姐姐,我上午赚了一工分,下午我还要去割猪草。
”
安向北笑着和姐姐炫耀。
安以南揉了揉安向北的头,“北北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