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分明是借题发挥,是找借口!”
“不想变成她?呵呵!你干嘛不更加虚伪一点,说要成全我们?你简直是,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恶心的女人!”
“你当我傻子吗?你离婚,不就是想和司先生在一起?说白了,就是你有了他,看不上我了,想过河拆桥是吧?难道秦家还不够让你满意?你的野心可真大!”
“你这才叫借题发挥!”
石书净反驳。
“如果没有司先生,难道我们的婚姻就能维系下去?你我最清楚,这样的感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折磨,尤其对你,过去三年,你恐怕也没有一天过得好,每天都恨不得我死,不是吗?”
“人家说相爱相杀,可是我们连相爱都没有,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认为爱你,拖着你不放,但现在,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改变,我想这样对你而言也是最好的。”
“是,这段婚姻是坟墓,过去三年是折磨,但那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放过我?我一次次提出离婚,你还要死死缠着我,说到底,都是因为司先生,我现在妨碍你们在一起了,你有了更好的选择,想甩了我,就是这样!石书净,你怎么不干脆利落地承认这一点?”
石书净抿唇。
“是……他对我的生活是有影响,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关键在于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闭嘴!”
“咣……”
秦白渊将杯子摔在地上,碎片四分五裂飞溅,有一小块碎片溅起时还划伤了石书净的小腿,她吓了一跳,惶恐地望着他。
秦白渊的愤怒,难以遏制,整张脸都抽搐了,大声嘶吼。
“背叛就是背叛,别再找那些理由!你受够我?我才早就受够了你!你以为我愿意对着一个给我戴帽子的女人?我看着你,不知道有多恶心,恨不得掐死你!”
咬咬牙。
“但是,你缠了我三年,又害死了我的孩子,现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和奸夫双宿双栖?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苏知闲流产是她自己设的局,她知道你不要孩子,自己滚下楼陷害我!”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
“我没有!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但我没有做过的事,我绝不承认……”
话音刚落,只见秦白渊几个大步走过来,随后石书净的下巴被狠狠捏起,一把推到了墙上。
后脑勺撞上墙,很疼,眼前一黑,石书净有几秒钟背过气去,然而下颚剧烈的疼痛,逼得她不得不清醒,被迫张开眼睛,对上了秦白渊那张疯狂愤怒,青筋突出的脸,她感到好恐怖。
他侧身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好像随时可能一拳头砸过来,在这样的气氛里,石书净感到不寒而栗,浑身瑟瑟发抖。
那张漂亮的脸,此刻变得狰狞暴怒,就像魔鬼,恐怖得令她牙齿都在打颤,他愤怒地逼视她,就好像要杀了她那样,滚烫的呼吸乱拂在她脸上,手指一个劲用力,她都听见自己下颚骨“咯咯”的响声,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整个掐断了。
“你这该死的女人……你够狠……我确实是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被你背叛,行!你真的很厉害!连司先生都被你勾上了,也难怪你这么急于摆脱我……现在在你眼里,我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了,是吗?”
石书净不做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地接受着他愤怒的质问。
而她的沉默,使得秦白渊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窜得更高了,他一想到自己最厌恶的女人居然给他戴了帽子,并且现在还要为了奸夫甩掉他,满腔怒火就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翻苏倒海一般难受,一切都刺激着他最最凶残的一面。
“我叫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