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要这样惩罚本宫?”皇后强压住心头怒火,质问道。
成王妃眉尾轻轻一挑,不阴不阳说道:“惩罚?难道不是皇后娘娘在惩罚臣妾么?”
“成王妃,本宫不想跟你废话,你老实告诉本宫,那孩子,是不是还活着?”皇后说完,眼睛直勾勾盯着王妃,生怕她说出来的话让自己再度失望;但又怕她承认施音禾就是当年自己那苦命的孩子。
她怎的突然就生疑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成王妃心头一跳,还是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皇后娘娘说的话,臣妾听不懂。”
“赵敏!你有怨气,可以冲着本宫来,何必拿一个孩子做文章?你可知道,你这么做,要害死人的……施音禾那孩子,到底是谁?为何你成王府上下都这样护着她?如今,她出了事,你还想隐瞒下去么?”皇后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你说什么?”成王妃脸色一变,惊道:“音儿她怎么了?”
她果然还不知情。
皇后一咬牙,故意吓唬道:“她被人给抓走了,不知去向。现在,只有本宫能救她,但本宫可不会随便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成王妃慌了:“音儿被抓?什么可能?她可是禁卫军副统领,谁能抓她?”
看着皇后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谁愿意拿这样的事开玩笑?
成王妃见皇后不做声,只等自己回答。她咬咬牙,恨恨说道:“我的女儿,我自己救。……不行,我得去找王爷。”
王妃慌里慌张的,想夺门而出,去找自家王爷商量。
我的女儿?她王妃哪里来的女儿?那女儿,可是她皇后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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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冲王妃的背影艰难说道:“所以,她就是我那可怜的孩子,对不对?赵敏,我们得一起想办法救她……”她没有说本宫,语气透着绝望的哀求。
王妃身体一震,眼里含着泪,缓缓转身:“赵姝,音儿她,不能再出事了。当初把她送到施家,我就后悔了。……现在,不能让她再受委屈。赵姝,算我求你了,救救她。”
连名带姓喊皇后名字,还是第一次,这次,王妃没把她当皇后,只当成可以坐下来商量事的堂姐妹。
皇后几乎要晕厥,紧紧扶住桌沿,表情痛苦:“本宫这是做的什么孽啊?”施音禾竟真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她还派人对付她,害得她此刻生死不明。
皇后快疯了。
她尖声呼叫守在门口的柏儿:“柏儿,去,把杨家那几口人给我拿来……不,本宫亲自出宫走一趟。”
意识到不对的成王妃挡住她去路:“你把音儿什么了?一定是你害了她,对不对?”
皇后狠狠推开她,踉踉跄跄冲出寝殿,她等不及王嬷嬷回来禀报,她得亲自审问杨家那几个始作俑者。
还守在门外的陈统领见状,赶紧清点侍卫一路护驾。
怎么还扯上杨家了?音儿出什么事了?
王妃心里一阵揪紧,脸色变得越发苍白,也跟着抢出门去,坐上王府马车,尾随在皇后人马后头,往杨家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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