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确定不怕?”
司温尘笑容森冷,雪白的牙齿,此刻在灯光的映照下,就像是野兽惨白的獠牙。
“你死了不要紧,但你想你肚子那个给你陪葬?秦白渊肯定是不会在乎的,他还会感激我,替我解决了这个麻烦。”
“你……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伤害我的孩子。”
“如果你担心他,就不会不知死活到伤害我的女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司温尘逼问道,手指一用力,她整张脸都被掐得被迫仰起,露出了牙齿。
“我对她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昨天,我亲眼看到她和秦白渊抱在一起!”
“你再敢污蔑她,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没有污蔑她……我发誓,她们就是抱在一起了!你和秦白渊才傻,被她的表象给蒙蔽了,她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脚踩两条船,亏你们还那么相信她,她都主动勾秦白渊了,他居然还替她解释,说是有人给她落药,还诬赖是我。”
苏知闲想到那些就气得发狂,这两个男人,都是傻逼吗?给一个贱人耍得团团转,还全心全意相信她。
“被落药?”
司温尘眉心一蹙,苏知闲同时惨叫一声。
“好痛……你放手……”
“你说她被落药?”
“我……我不知道……那也许是秦白渊的借口……”
苏知闲痛得哭起来。
“是他说的,我不相信……”
支票,是秦云宁让秦白渊给石书净的,难道这根本就是秦云宁设的一个局?
如果是,那么下一个,遭殃的就是秦云宁了!
司温尘狠狠苏知闲甩到地上,打了个电话。
“现在立刻回酒店,再调查另一件事!”
他打完电话,阴冷的目光再一次射来,苏知闲立即吓得瑟缩着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最后饶你一次,再有下次,不单是你,整个苏家都要给你陪葬!”
每一个字眼,传入苏知闲耳中,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深深的恐惧。
石书净一觉醒来,不见司温尘,立即被一种孤单包围了,和秦白渊见面之后,她就无端端感到非常不安,心里慌慌的,没有安全感,下意识抱紧身子。
听到脚步声,她跑出了房间。
“温尘……你回来了……”
司温尘见她打着赤脚,忙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她顺势就搂住他的脖子。
“天气冷,怎么不穿鞋?”
“我着急见你。”
司温尘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放到床上。
“怎么了?”
“我……我做噩梦了……醒来看到你不在,很害怕。”
手脚,冰冷。
“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