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第十层楼,那里难道真住着红衣老头?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阿嫂出街着花鞋……”一阵稚嫩的童声,从上面第十层传了下来。
歌调尖细而脆亮,带着稚气,是小孩子唱歌的特有声音。我们学校附近有一间幼儿园,我从那边经过时就听到过那里的小孩子们唱过这首歌。
我用眼睛搜索,可是怎么也找不出那里有小孩子在唱歌。那儿歌唱了一会,就停下了。
可就在这时,我看向那边的教室,在那其中一间的窗户上,贴着一个苍白的人脸!
人脸在那边一直看着我,距离太远,我只能感到到那目光在看我,而不能看清那脸的表情。
难道那上面有人?
不过,也有可能是受到了反射而出现的影象。也许这时候在某个地方,就有一个人在窗户旁,而他的脸被反射到了这教室上来。
我正想拿出手机拍摄,那白色的脸一下子不见了。那里仍然沉睡在一片黑暗之中,没有任何生气。
“小蓝,你帮我过去看一下好不?”我叫出来吕小蓝,对它说道。
“我,我不想去。”它说。
“去看一下就好。”
“不。”吕小蓝看了一眼那边,好像非常害怕。
我摇头,看来没有它的帮助,我是发现不了那里的秘密。
我在呆呆地看了一会,第十层大概就显示了十来分钟的时间,然后渐渐地变得淡薄,不一会又消失了。
那栋楼仍然就在那里,躲藏在黑暗之中。而从第一层到第九层此时都有同学们在,他们在那边活动着,丝毫不知道上面刚才多了一层。
我没能发现什么,只得转身下了楼,回头又看了一眼,那里连吕小蓝都害怕,看来以我的法力,上去肯定会有危险。
第二天我找到聂灵雪,叫她带我上去第九层上面的天台看看,但她不许,还告诫我是答应了她不上去的。我只好摇头,打起了退堂鼓。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便到了寒假,我们都离开了学校。
我心里有些忐忑地回到了家。
我爸爸没有回来,听妈妈说,要到接近春节时才会回家、
问妈妈,他在那边的生意怎么样了。妈妈说,半死不活的,现在是一有单就接,只要有钱赚。
胖子和张芬也放假了,胖子仍旧一身肥肉,而张芬却长得高了些。看到我,小脸蛋乐得开了花。
我们三人在寒假这段时间经常出去玩,又时候还叫了王小强他们几个一起打麻将。
我又去见了纸人张,问他白振天怎么样了。纸人张说,白振天去找他老婆去了。
我想起白振天口中的那个玉茹,估计就是去找她吧。
我又问起纸人张,强子还有老庄老杨怎么样了。纸人张说,都在养伤,就是强子好些,他的师叔还一直昏迷着。
这段日子,蔡静静这小妞来我家里找我,乐得我妈妈脸上不多的皱纹都开了花。一个劲地拉着蔡静静拉着她问来问去,蔡静静坐得笔直,妈妈问什么她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