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伊莱小心翼翼地掀起眼罩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目光投向了赛马场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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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所有的情况都显得十分平常,何塞·巴登和卡尔心里清楚,伊莱或许仅仅是在观察未来罢了。然而,时间过去没多久。。。。。。。。。。。。。。。。。。。
"啊!!!!!"伊莱猛然发出一声惊叫,迅速放下之前戴着的眼罩,紧接着用手紧紧捂住胸口,大口地喘息了好几下。
"你怎么了?伊莱?!。。。。。。。。。。出什么事了吗?"最后那句话,何塞·巴登是趁着搀扶伊莱的时候,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毕竟此刻周围人头攒动、环境嘈杂,而伊莱能够预见未来一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伊莱似乎仍有些心有余悸,微微颔首表示回应。刚才,他看到一幕可怕的场景:一名骑手的马匹突然发狂,导致那位骑手从此无法再站立起身。
“究竟是哪一个骑手?能够辨认出来吗?”尽管比赛尚未正式拉开帷幕,但骑手们早已开始积极热身。
此时此刻,站在看台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位骑手的身影。
何塞·巴登满心期待地望向伊莱,盼望着他能辨认出出事马匹所属的骑手。
然而,由于距离遥远,加之伊莱方才窥视未来后深感疲倦不堪,此刻的他实在难以确切指出究竟是哪位骑手遭遇不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都焦急万分。。。。。。。。。。。。。
“西蒙!!加油!!!!!”突然间,一阵清脆响亮的呼喊声划破长空。原来,在离伊莱等人不远之处,一名红发的小女孩正激情澎湃地朝着下方的骑手振臂高呼。
听到这声呐喊,其中一名骑手毫不犹豫地高高举起右手作为回应。
“就是他!”伊莱的目光瞬间锁定在那位刚刚对红发女孩做出回应的骑手上,语气坚定地说道,“没错,就是那个骑手,一定是他!”仿佛终于找到了答案一般,伊莱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巴利尔?!"何塞·巴登脱口而出对方的姓氏,没有丝毫迟疑。
"你认识他?"伊莱好奇地问道。
何塞·巴登点了点头:"嗯,我确实认识。那个孩子是巴利亚伯爵家的小孙子。而且,刚才在看台上大声呼喊的红头发女孩,也是巴利尔伯爵家的孩子。"
"那就赶紧去阻止他们啊!"伊莱焦急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拉住何塞·巴登的手,想要朝那个小女孩所在的方向冲过去。
毕竟,有何塞·巴登这样一个他们相识的人在场,伊莱所说的话自然增添了几分可信度。众人相信,只要何塞·巴登出面,一定能够制止这场闹剧。
“等一下,伊莱……”何塞·巴登紧紧地反握住伊莱的手,用力一拽,将他硬生生地拉停在了原地。
“口说无凭,他们不会相信的,更何况。。。。。。。。。。。。。”何塞·巴登皱起眉头,开始仔细回忆起巴利尔伯爵家的情况来。
经过一番思索,他突然恍然大悟,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场赛马会其实应该是巴利尔伯爵的次子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要通过这个活动在家族中树立自己的威望。
想到这里,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怪不得当初那个管家非要把这份邀请函强塞给自己呢!原来如此啊。。。。。。。。。。。。。。
平日里,何塞·巴登对于那些杂乱无章、毫无意义的宴会向来不屑一顾,但这次却不同。
毕竟发出邀请的可是与自家地位相当的巴利尔伯爵,而且管家也觉得他去参加会更好一些,所以最终他还是决定赴宴。
(其实何塞·巴登完全理解错了,他家里的管家只是觉得何塞·巴登老是闷在屋子里,所以才随便抽了一张宴会的邀请函,强硬的让何塞·巴登必须去的。况且那只是一位次子的邀请函而已,真的犯不着让何塞·巴登前去的。)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此次赛马会乃次子筹办,如果出了事那也是意料之中之事罢了。
要知道,在这样庞大而复杂的家族体系当中,身为次子若想树立起自己的威望与地位谈何容易?要么取代长子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者;要么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受尽冷遇和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