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致就是如此这般了,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我建议你们最好和那个昆虫学者保持一定距离。”说话之人表情严肃,语气郑重地叮嘱着面前的众人。
毕竟,如今已然洞悉了昆虫学者那隐藏至深的计划,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以诺顿的性格,他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想必,他至少也会想办法将这一情况告知给自己的家人,让他们有所防备。
就在这时,只见何塞·巴登缓缓地伸出手来,掌心中躺着一个物件。他先是轻轻地将其放在自己的手上,随后手腕一抖,那个东西便如同一颗出膛的子弹一般,直直地弹射进了诺顿的怀中。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枚古旧的铜板。
“喏,你赢了。”何塞·巴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知诸位是否还记得?此前,诺顿曾手持一张泛黄的报纸,与何塞·巴登打了个赌。当时,两人讨论的焦点正是报纸上关于那位贵族学者的死因。
诺顿坚信不疑地断言,这位昆虫学家必定是命丧于他妻子之手,并且做出了精确的分析。而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诺顿当初的推理竟是分毫不差!
“你真的很聪明,我对你刮目相看,诺顿”。
“谢谢你的夸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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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此刻的杰克简直被气得七窍生烟,如果要找个形容词来描述他当下的状态,恐怕没有比这个更贴切的了!他愤怒到什么程度呢?甚至连耳朵都似乎快要冒出滚滚浓烟来了。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杰克心中的怒火根本无处发泄。究其原因,竟是因为惹出这番事端的不是别人,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他自己——那个开膛手!
说起来,杰克这次着实有些咎由自取。谁叫他如此粗心大意,竟然没有将那幅至关重要的画作妥善保管好呢?
没错,事实上杰克之所以会这般恼怒,其理由听起来相当幼稚可笑:仅仅只是因为开膛手无意间瞥见了他所绘制的那幅庄园主的画像而已。就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却能让杰克暴跳如雷、怒不可遏。
而在一旁的开膛手,则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一言不发。
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实在想不通为何仅仅是无意之中瞥见了那幅画像,杰克便会如此大发雷霆。
难道这幅画像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头,就被开膛手迅速地压了下去。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以杰克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如果此时自己不知死活地上前去质问,恐怕下场会十分凄惨。毕竟,小命要紧啊!所以,开膛手明智地选择保持缄默,远远地站在一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尽管开膛手心知肚明不能去招惹杰克,但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飘向那幅画像。不得不承认,这幅画画得确实相当出色。特别是画中的中心人物,即便只有一个朦胧的轮廓,五官未加描绘,模样也未曾细致勾勒,但仅是这样粗略的线条,已足以让人感受到其美丽动人之处。
(说来也巧,平日里庄园主总是蓄着一头飘逸的长发,而杰克作画时所描绘的,正是庄园主留着长发的形象。也正因如此,开膛手才会一时糊涂,错将庄园主认作女子。)
然而,毋庸置疑的是,这绝对并非关键所在。真正至关重要的是,他精心绘制的那幅画作竟然被他人瞧见了!没错,就是那幅倾注了他无数心血与情感的画作啊,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他人的目光之下!!!!
要知道,杰克原本设想中的这幅画的首位观赏者应当是那位尊贵的庄园主大人。尽管目前这幅作品尚处于未完工的阶段,但不知怎的,这种情况却令他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仿佛自己的心血遭到肆意践踏般的痛楚。
更为奇妙的是,或许真应了那句“自己才是最懂自己的人”吧?连杰克自己也说不清究竟为何,反正他就是死活不愿意再多出一个所谓的“情敌”来横刀夺爱。
特别是想到那个恰好完美契合杰克个人审美的庄园主,这种抗拒的情绪便愈发强烈起来。
(自己吃自己的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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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幸运的是,如今的杰克已不再是当初尚未邂逅庄园主时的模样。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与克制,他最终成功地掌控住了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波动,缓缓地坐下身来,并下定决心与面前的开膛手展开一场心平气和的对话。
“既然如此,若你心中存有疑问,不妨直言相询便是。”杰克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平静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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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开膛手毫不迟疑地开口问道:“那么,我想知道那幅画上所描绘之人究竟是谁?”这个问题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直抵核心要害。但仔细想来,这其实也算在意料之内。毕竟,此刻坐在对面的正是来自另一重世界的自己啊!对于对方可能提出怎样的问题,杰克多多少少都能有所预见。
面对开膛手的询问,杰克并未选择遮遮掩掩,而是坦诚相待、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我的挚爱。”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道尽了杰克心中那份深沉而浓烈的情感。
听闻此言,开膛手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惊讶之色。因为在他看来,眼前这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似乎远比自己更早、更迅速地摆脱了“坏孩子”的束缚与影响。
也许,早在很久以前,杰克便已然踏上了回归正常生活的道路,而画中的女子极有可能成为了他的妻子或是亲密爱人。